“大哥啊,我看到你变成之前的模样了,就和死了没两样。”
乌金舔了舔爪子,给自己洗了把脸。
“你是说聂川河的模样吗?”
“对的”
“那我为什么会这样?”
“依我看呐,你目前所占据的这个身体恐怕要承受不住你的灵魂了,你还得想办法重新找一具尸体,毕竟聂川河的身体已经被你折腾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乌金很是慎重的说着这个问题。
“再找一具尸体?”
花想流听到尸体二字不免心里作呕,再想想之前自己也是占据了聂川河的尸体,可是好歹这聂川河是刚死不久。
“乌金啊,难道非得让我再找尸体吗?其他的不行吗,比如植物之类的。”
花想流试探性的问着,对于人的尸体果断选择放弃。
“行是行,不过行动方面就不如人的肢体灵活了。”
“那就好”
花想流松了一口气,总比死人躯体好。
“哎,对了,乌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哪儿来的?”
见花想流又要刨根问底,乌金脚底抹油,快速的跑了出去。
“别跑,你给我说清楚。”
随即花想流也跟着追了出去。
食运来后门
花想流气喘吁吁的来到酒楼后门。
“乌金,你说我这个身体恐怕真的不能用了,这么一会儿就喘的不行,我看啊,以后还是少动内力了。”
花想流扶着围墙慢慢蹲坐了下来。
“知道就好,不然你就要成为孤魂野鬼了。”
乌金一本正经的开着花想流的玩笑。
“你……”
花想流无语,随即露出一抹坏笑,一把拎着乌金的脖子,趁其不备,把讨厌的乌金扔进了院墙内。
“喵啊喔”
只听到乌金一声惨叫,花想流心满意足的开始爬墙。
“呦,这一大早又出去干坏事了啊。”
刚翻过院墙内的花想流,冷不丁听到背后有人在说话,惊的差点崴了脚,一个踉跄,花想流回过头来,一脸诧异的看着来人。
“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潇邪抱着乌金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个偷偷摸摸的人。
“有钱的都是大爷,你想在哪儿都行,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花想流说完,蹑手蹑脚的进了自己的房间,生怕吵醒床上的孩子们,随即麻溜儿的换上了工作服,趁着空隙闭目打坐,完全忽视一旁的潇邪。
潇邪也不闹腾,乖乖的坐在花想流的身旁,托着下巴看着花想流的一呼一吸。
乌金则很自觉的避开花想流这个随时随地就对自己施暴的家伙,心想‘花想流变了,以前的那个对自己又抱又啃的花想流变心了,恐怕自己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乌金这样想着,整个喵垂头丧气的待在角落里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