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兄弟二人屏着呼吸,在水里找寻了好久,终于在最深处发现了一袭白衣的花想流。
只见此刻的花想流安静的躺在深水里,没有一丝挣扎,二人迅速的拉着花想流出了水面。
一出水面,兄弟二人就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拖着不省人事的花想流来到岸边。
“贤弟,怎么了?”
潇遥见自己的结拜兄弟被自己的儿子拉上岸边,连忙上前询问情况。
“父皇,走,这里不是说好的地方。”
潇邪说完就背着花想流迅速的离开此地,潇枫雪则不停的呼唤着花想流的名字,希望能叫醒花想流。
竹林小屋
“父皇,想流怎么样了?”
潇枫雪焦急的问着替花想流诊脉的潇遥。
“没有一丝脉搏。”
潇遥很是悲痛的说到,随即单手为掌,蓄满内力,打算给花想流输送内力。
“父皇,万万不可。”
“父皇,万万使不得。”
一旁的兄弟二人见潇遥欲为花想流输送内力,连忙制止他的行为。要知道花想流的状况是绝对不允许他人这么做的,他们可是见识过花想流因为强行被输送内力而遭到反噬的。
“为何?”
潇遥十分不解的看着兄弟二人。
“此事说来话长,还是先想办法救醒花想流吧。”
潇枫雪来到花想流的身旁说着。
“乌金,你跟了花想流这么久,你说该怎么办?”
无计可施的潇枫雪把目光投到了一旁乌金的身上。
“这种情况,之前也发生过,只不过这次有所不同。”
此刻乌金正趴在花想流的胸口,仔细的看着花想流。
“有何不同?”
潇邪按耐不住的问道。
“上次他的魂魄差点离体,不过也就不过一刻钟就苏醒了,记得当时他魂魄离体时,整个人不是花想流的模样,而是聂川河的样子。”
乌金也是不明所以的挠着小脑袋。
“它,怎么会说话?”
一旁的潇遥很是惊悚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和这只猫说话着,而且这只猫自己刚刚还是一路抱着的,此刻的潇遥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现在的重点不是我会说话的问题,而是花想流能否醒过来,好吧。”
见潇遥看着自己一副见鬼了的模样,乌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哦”
不明所以的潇遥,哦了一声就乖乖的闭上嘴巴,默默地看着他们如何让已死的花想流复活。
此时的天空慢慢地暗了下来,方才还晴朗的天空,此刻乌云密布,随即狂风大作起来,紧接着一场大雨如期而至,大雨夹杂着狂风让竹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心情焦躁的几人,因为狂风暴雨的到来愈发的不安。
烛火下,花想流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一丝气息,身上也没有一丝温度,触手而下是冰凉的刺骨。
昏暗的竹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如今所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着奇迹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