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乌金抓住了自己胸前的铁钩,花想流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铁钩脱离自己的身体。
见花想流准备就绪,乌金对着风乐点了点头,随后便快速的将铁钩从花想流的锁骨上拔了下来,顿时一股鲜血喷发了出来,顷刻间染红了花想流胸前的衣裳。
钻心刺骨的疼痛让花想流晕死了过去,随后倒在了风乐的怀里。
“想流~”
风乐立马拿出了伤药就要给花想流处理伤口,却被一旁的乌金给拦住了。
“风乐师傅,这种伤药不利于想流伤口的复原。”
在乌金的阻拦下,风乐目瞪口呆的看着花想流身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转眼间就连身上溜出来的血也渗入了皮肤底下不见了踪迹,这让风乐着实吃惊不已。
至于那些落地的血却无法重新回到花想流的身体之中,此刻失血过多的花想流仍旧虚弱非常,人也无力的趴在乌金的身上。
只见乌金连忙将花想流身上的血衣给拖了下来,随后打算脱下自己的衣服,可是却迟疑了一下,并且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风乐。
“风乐师傅,我的皮毛不能脱,还是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此时风乐二话没说,当场解下了自己的外衣,随后朝着花想流冰冷的身体裹了上去。
“乌金,想流不会有事吧。”
看着奄奄一息的花想流,风乐很是担心。
“不会有事的,这么多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一点伤还要不了他的命。”
乌金一边有些怨怼的说着,一边将花想流抱在自己怀里取暖。
听到乌金对于花想流受伤的事有些怨恨自己,风乐无奈的低下了头,深知苍梧山门规森严,一旦涉及到命案是绝不会姑息的,哪怕只是嫌疑犯,也会受尽百般折磨,痛不欲生。
“我要带想流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苍梧山。”
乌金说完便抱起了花想流,随后就要走出伏剑洞。
“乌金,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难道你愿意忍心看着想流被当成杀人犯吗,你若带着想流走,那么这个罪名就永远跟随着他。”
见乌金带着花想流离开,风乐没有阻拦,而是将其中的厉害告诉了乌金。
“若我不带他走,恐怕他会被你们苍梧山的狗屁门规给折磨致死,我又岂能忍心看到他如此遭罪,风乐师傅,难道你也忍心看着自己的徒弟受尽折磨,含冤而死吗。”
“什么人在里面?”
就在乌金对花想流无辜受难而愤愤不平时,伏剑洞中的烛光引来了两名巡夜的苍梧山弟子,二人立马走了进来,就看见依偎在乌金怀里的花想流。
“你是什么人,敢来我苍梧山重地劫持囚犯,好大的胆子啊。”
只见两个巡夜之人立马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随后摆开了阵势,阻拦乌金的离去。
“囚犯?哈哈哈,风乐师傅,这就是你们苍梧山的门规,简直就是狗屁不通,这案子还没有查清楚就将人定罪,我看你们苍梧山是真的无法无天了呢。”
听到囚犯二字,乌金立马哂笑了起来,随后转过身来一脸不屑的看着风乐。
“弟子拜见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