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莉无奈,只能随她去了。
花园里到处都是长着刺的荆棘,黑黑的,一不小心刮破了蜜莉的裤腿,她不得不踮着脚才能避免被扎到。
原本实木的外门中间破了一个大口子,蒂塔轻轻一推扬起阵阵灰尘。
里面狼藉一片,破碎的家具、地板上的血迹无不诉说着当年发生过的惨剧。
看着这骇人的场景,即使时过多年依旧触目惊心,蜜莉不由得想起在非洲军训基地的某个晚上,颚斯一脸阴郁的讲述着这段过去。
原来这里就是发生那场血案的地点。
“那时候他还很小呢,正是爱撒娇的年纪。”
蒂塔蹙眉,回忆着那最恐怖的一天,“狂风大作暴雨不止,若是当时的浪头再大一点,估计就没有现在的冷面上将颚斯了吧。”
大厅正中央,那副画有英俊男子的画像静悄悄的躺在地上,上面已经积攒了厚厚的一层灰,蒂塔轻轻地捡起那副画,拂去上面的尘土。
“这是少爷的父亲,杰西特·R·布诺恩基上将。”
蒂塔无奈地叹口气,“和这里有关的一切东西他几乎是本能的排斥,所以这副画像我一直没能有机会取走。”
画像上的男子与颚斯有几分神似,只不过显得更加成熟稳重一点。
蒂塔的话让蜜莉的心隐隐作痛,她无法想象一个十二岁的男孩一夜之间失去所有至亲是怎样的感受。
“所以他才会这么努力的工作,为全人类的解放奋斗。”蒂塔轻声说道:“当地球真正不再受皮拉瓦齐的威胁时,最开心的应该是他吧。”
“…”蜜莉结果蒂塔手中的画像,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