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刚开始是亓心给祁乐补课，现在是祁乐教亓心学习，他能不能也找邢瑶改正一下身上的某些坏毛病，比如说上课自闭症，作业恐惧症，假期妄想症……
那天他很认真对邢瑶说他想为她变得更好，想和她一样考上同一所大学。
邢瑶并没有立刻同意，以为这又是他心血来潮突发奇想的提议。
毕竟之前也有过一段那样的时间，方景曜认真学是认真了，就是爱闹也是真的。学着学着就玩起来了，但邢瑶问他的问题他又能答上来。
刚教的内容，一学就会，还能抛出什么各种奇奇怪怪角度刁钻的问题，让她答不上来。
方景曜就托着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老师老师，回答我呀？”
邢瑶很是无奈，非常想让他当场“毕业”。
可是现在邢瑶再看他，外表神态都是一样的，但给人的感觉变了，正经了好多好多。
方景曜揽着她的肩膀，凑在她耳边，状似撒娇道：“瑶瑶，答应我好不好？当我女朋友和陪我学习，你总要答应一个吧？求你。”
邢瑶用手卡住他乱蹭的脑袋，“好吧，答应你。”
“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啦？”方景曜两眼放光。
邢瑶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掰到一边去，“陪你学习。”
方景曜眼神暗淡了一下，又重新燃起亮光，“也好，也好，嘻嘻嘻，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吧？”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叮当响，先从多接触开始，嗯，然后就……
邢瑶拿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想笑又忍住了，“别动手动脚啊。”
方景曜揉揉她的脸，故意问：“怎么样才算是动手动脚啊？”
邢瑶别过脸，他又伸手到另一边去。
两个都很幼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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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课间不用去做操或是跑操，就是同学们最精彩的活动时间。打牌的打牌，开黑的开黑，讲鬼故事的，什么乱七八糟都有，连学委和班长这种充分利用时间学习的好学生都被破卷入。
让亓心奇怪的是，当严小池问五排有没人加入，四缺一的时候，祁乐把椅子挪了过去。
但是只是亓心一个人的奇怪，和他一起玩的几个反倒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严小池还指导阵容，让在一楼的纪熠先帮祁乐抢版本强势。
严小池：“就该让祁乐当车头。”
五排的时候，祁乐比较欧，他们这个段位容易匹配到职业车队，但祁乐车头就一般不会。
这把曹昇车头，看对面的名字就知道，凉了一半。
陈谦卿问：“我们这边还有一个队友是谁啊？”
严小池道：“小鹿学妹啊，她玩得贼好。”
纪熠有一秒钟的呆滞，曹昇拍拍他的肩膀，“萱妹知道的，还有学妹对你也只是一时的识人不明，遇人不淑。”
纪熠给了他一锤。
进到局内，二级的时候，学妹对面红区拿了四杀，回到线上继续拿了个假五杀。
纪熠：“这样显得我们好没用啊。”
严小池赞同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学妹一下子就看不上你了。”
纪熠放下手机，左手按着严小池的脖子，右手按着曹昇的，再用力把他们俩的脑壳撞在一起。
陈谦卿轻笑出声。
祁乐神情专注盯着屏幕看，抿着唇，眼里却难得带着欣赏。尽管，他已经忘记林鹿溪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