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上方嵌满了锋利的碎玻璃片,难以从墙头爬进去。进入院子只有一道铁门。邓大友不在家的时候,只有阮秀丽一个人独守空房,天一黑就会上锁。
乔刚走到铁门前面,发现铁门已经锁了。说明邓大友不在家里。这是阮秀丽的习惯,担心小偷进去偷东西,也怕村里的老男人骚扰她。
他离开铁门沿着围墙走了一段路,取下药箱放在墙根,抬头仰望高约10米的大柏杨路,吐口口水在掌心搓了几下,两手抱紧树杆,两脚夹紧树身,猴子一般蹭蹭向上爬去。
这难不倒乔刚。他经常在山里采药。爬树爬坡,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第一个树杈离地面只有3公尺左右。几次躬身就爬到树杈了。
他站在树杈之间探头,伸长脖子向院子里望去。水泥地坝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移动目光扫视葡萄架下,还没有发现目标,左边响起了粗重喘息声。
目光从叶之间穿过,正好落在一个白晃晃的身子上,细皮嫩肉白生生的。阮秀丽坐在椭圆形的木桶里,两腿放在木桶边缘大幅度的张开,右手在腹下揉搓。每搓一次都会紧促喘息起来,似乎十分兴奋快乐。
木桶右边放着一张长方形木板凳。板凳上摆着洗发水和沐浴露。两个瓶子之间放着一条青黄瓜。长约25公分,直径约4公分,分外粗长。
乔刚脱了纯黑色的U领背心挂在树枝上,低头看着胯下,裤裆不停的晃来晃去。他抓着沙滩裤的松紧腰拉了下去,目测比较,大小和青黄瓜差不多,却没有那样长。
阮秀丽放下两腿站起身子,抖着肥大的柔软转身,从板凳上抓起黄瓜。压了适量沐浴露在掌心,仔细抹遍黄瓜花蒂的那一端。
她抬起右脚放在桶缘,左手挤进胯下扒开那片杂乱毛草。黄瓜沿着腹股沟滑了下去,从湿淋淋的地方捣了进去。她发出兴奋低叫,晃动身子快速的捅来捅去。
“妈的!她有男人还用黄瓜……啊……救命啊……”乔刚很是吃了一惊,手脚一滑从树上掉了下去,摇晃着向墙内的葡萄架上砸去。
( 混世色医:乡下女人更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