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虽然不是大家闺秀,公主佳人,却也似草莽中生出的暗夜莲花,别有一番风味。
“王士元!”
她突然道。
朱慈炤不答,崇祯皇帝却张口接道:“小姑娘,我们素不相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看着后面掀起滚滚烟尘的一众马匪,有些焦急道。
在崇祯皇帝心中,自己儿子和这姑娘确实是素不相识的,崇祯皇帝可以保证。
“王士元,我叫刘芸儿!”
刘芸儿如同男孩子一般,丝毫不造作的告诉了朱慈炤自己的名字。
朱慈炤心中一紧,看这情形,怎么有些在看琼瑶剧的时候,熟悉的感觉。
他不敢说话了。
“这位姑娘,可否让开一条去路,容我等过去?”
崇祯皇帝没有已然被刘芸儿忽视的觉悟,挥了挥衣袖道。
“王士元,你娶亲了吗?!”
刘芸儿仍旧将崇祯皇帝话置若罔闻,看着朱慈炤道。
嗯,那首著名的歌曲歌词是怎么写的来着?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只有你才是我梦想,只有你才叫我牵挂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我的眼睛为了你看,我的眉毛为了你画
......
貌似现在刘芸儿眼里便只有朱慈炤,没有其他人。
朱慈炤看着紧紧盯着他不说话的刘芸儿,没由来的,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怕了。
问到这个份上了,朱慈炤要还不知道这女孩是什么意思,那他便真的是个傻的了。
如果让朱慈炤形容那女孩看他的眼神,那便是野外饿了好几天的独狼看猎物时的眼神,倒不是饥渴难耐,而是欢喜雀跃,势在必得。
这女子便如同下了山的男马匪一般,看他就跟看见漂亮小姐似得,颇有一种见猎心切的意味。
哒哒哒!
大量的马蹄声传来,那匪首刘不同追了上来。
但是一上来倒没有找朱慈炤的麻烦,这百十人全都跟着他来到了朱慈炤的前面,然后里里外外的将那刘芸儿围住在了里面。
他是个识大体的。
“诸位,冒犯了,且稍等片刻!”
他策马朝朱慈炤等人抱了抱拳,然后策马进了队伍中,他是去劝说那刘芸儿去了,马匪们让开一条道路,让刘不同进去,复又围得严严实实。
家事不可外扬,刘不同他也懂。
朱慈炤见此总算松了口气,只要刘不同是个聪明人,那这个女孩便不足为虑。
一旁的崇祯皇帝此时却有些落寞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刚刚被那刘芸儿一顿无视,心情有些不好。
他还是信王之时,便有“同辈之中,唯有信邸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美誉,登基之后,无论是后宫还是臣工们皆是称赞崇祯皇帝有圣君之相,所以如今被一个黄毛丫头无视,让他感到有些不适。
但崇祯皇帝在位这十七年来,终日的操劳却早已将他的身体消耗的不是以前的那个玉树临风的信王模样了,史志称其“鸡鸣而起,夜分不寐,往往焦劳成疾,宫中从无宴乐之事......”,这种种的作为,对他的伤害还是很大的。
众人皆是沉默不语,不一会,那刘不同却是商量完了,他策马从人群中出来,脸上带着笑意,朝朱慈炤等人抱了抱拳,忽然厉声道:
“都围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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