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哨长见朱慈炤没了刚刚那般笑意,知道自己一番唇舌已经令这个小将动容,有些得意道:“而且我引着各位去了营中,若是真能给我家总兵富贵,我便是有功;若我家总兵不满意,自然我带来这三十多匹骏马去,我还是有功的!”
朱慈炤一愣,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家伙,脑瓜子这么好使,怎么就不能干一些正事呢?
“你且前面带路吧!”
朱慈炤不想跟他再废话。
“哎,您稍等,我去牵马!”
这哨长招呼一声,只让人又在怪石大岩后面埋伏了,他自去带着三人去了路边的林子,取马去了。
周民见朱慈炤默然无语,脸色甚是沉重,忙是抱拳,愧然道:“末将考虑不周,平白漏了破绽,还请公子责罚!”
朱慈炤一下回过神来,见他满面羞愧,直差点急出眼泪,忙是扶住了他的胳膊,道:“这有什么,你多想了,我是在想,若是高杰军中全都这等多思之人,怕以后是个很大的威胁啊!你无需如此多礼,速速免了,让人看笑话!”
周民见朱慈炤说的言之凿凿,没带半点的虚假,又怕那不远处埋伏的兵丁笑话,忙是又直起腰来。
只是嘴中却又道:“公子无需担心,想来这人是高杰军中的哨军,学了些刺探勘察的本领,故而才如此,我久不在边军却是忽略了,如今听那小校说起,却是想起来,像是边军的‘夜不收’,内军的‘哨军’‘探马’,皆是有相关的操练的,哦,对了,留守盐山的众军士中,却是有一个韩都司,往日便是军中的负责管理‘哨军探马’之人。”
“什么盐山?”
朱慈炤未及说话,刘不同却瞪着眼睛问道,他在旁听了半天,貌似听到好像自己的女婿在某地还有什么经营似得。
周民一顿,却是自知又说漏嘴了,忙是闭嘴不言。
朱慈炤看了眼刘不同,经周民如此一说却是释然了,这等侦查摸排、敌后渗透之事自己却也不曾差了,如只感叹别人好处,忘了自家优点,却是落入下成了。
且招揽将帅能人,他朱慈炤心中一直有一个名单呢!
自嘲的笑了笑,他见刘不同还瞪着眼看他,只若无其事的道了声:“什么盐山,却是你听错了!”
然后便打马向前,迎上取马归来的那哨长,先一步走了。
接着便是周民等乌央乌央的跟了过去。
刘不同歪着脑袋想了想,低声嘀咕了几句,见众已经走远,忙是喊道:“哎,你们等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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