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二人但是颇为默契的异口同声,说了不一样的答案。
见着有了旁人,顾与宋尧臣一道是松了手,各自别过去不再看对方,一瞧见便是怒了。
但是顾却是不想让顾晚娘与宋尧臣见了面,顾拉开顾晚娘来,不让了顾晚娘与宋尧臣站近了,“三妹妹,你不用管他是谁,与我们无关了。”
“三妹妹勿恼了,我先带你回去了。”
看着顾这般不自然的模样,顾晚娘也是知道,不管是什么理由,总之是顾先寻上来宋尧臣的。
宋尧臣一听着顾的声,发觉顾不仅是不认自己,还打起来退堂鼓。
宋尧臣瞪着顾,“你宋小爷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如何的,还怕认了我的名字不成?”
顾想拉着顾晚娘离开了,但是顾晚娘却是没有这么容易走,毕竟顾晚娘来国子监的事情,还没有办成了。
对着顾,宋尧臣又是不屑了起来,“我还懒得与你有关了,若不是你求上来寻我,谁认得你是谁?”
“你方才说什么了?”
“嘴长在小爷的嘴上,还不能许我说话了?还真当你是皇后的侄子,秦王的表弟,便是在长安城中横着走了?小爷还当真不怕你这厮。”
宋尧臣本就比顾稍稍高了些,这般着对视着顾得目光,对话起来,倒是显得宋尧臣气势更足了。
顾最讨厌的便是说及他是皇后的侄子,秦王的表弟一事。
“我如何,与我是母亲是何人,姨母是何人,表兄是何人有何关系?”
顾与宋尧臣不过是三二句,二人皆是双手握拳,一幅又要对对方动手的模样。
顾晚娘颇有些无奈的瞧着二人,当真是谁也饶不了对方了,也不知前世怎的就因得一场蹴鞠大赛,便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顾晚娘又出言打断了二人,“二哥哥请了宋小公子前来,所谓何事?”
顾:“谁请了他,碰巧遇上的。”
“蹴鞠大赛。”
二人又是异口同声,谁也不服输。
“这厮在国子监逃学了,跑来后庭偷闲,便碰巧遇到,切磋一番蹴鞠了。”
宋尧臣不服,“明明便是你托你的小厮与我传话,请我来与你商谈着蹴鞠大赛一事,怎的,现在又是不认了?”
顾是气鼓鼓的看着宋尧臣,宋尧臣好不容易一咬了顾的辫子,才不会与给了顾面子,让他顺了台阶下了。
再者,虽不曾请了,但本来就是他顾说起来蹴鞠之事,说是要切磋一番
顾晚娘瞧了二人,虽不曾穿上那般蹴鞠的衣裳,但是都是穿着轻便的骑马装,瞧来早就是约好了的。
“既是切磋,不如当真比试一番?”说不定一番下来二人心心相惜,当真会改了对对方的看法。只要是这改看法,那二人和解但是也容易。
顾晚娘绣帕掩嘴,不曾张扬的小声敲打着二人道:“恐是再是耽了时候,前院的先生便是真的得发现了宋小公子逃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