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的话,现在便不作数了?”
顾晚娘被梅淮陵气着,在梅淮陵的怀里挣扎着,想要从怀里挣脱出来。
梅淮陵:“我方才说的话自然作数,只是我方才说的是,你若是让我进来屋子,我便是睡在软塌上。我可是没有说,我自己想法子进来了屋子,我还是睡在软塌上。”
顾晚娘让梅淮陵进来,和梅淮陵自己想法子进来,这可不一样。
梅淮陵轻轻的将顾晚娘放在床榻上,也不知道是何处来的夜风,这般识趣,竟然将那一盏的油灯吹灭了。梅淮陵附身,靠在顾晚娘的脖颈之间。感受着属于女子的柔软,还有顾晚娘身上那好闻的味道。
顾晚娘动手推开梅淮陵,却被梅淮陵握住手腕,“若是不想等到新婚之夜,你便现在使劲折腾便是。”
听闻梅淮陵的话,感觉到异样,顾晚娘终于是安静下来。
二人就与这月色一道呼吸,静谧而闲适。
“若是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便好了。”
顾晚娘不解:“这样有什么好的?日日奔走在血腥之中,好不容易安静一会,还有潜在的风险,好像寻不到一个静谧安全之处。”
梅淮陵:“这样如何不好,不管再如危险,不管有没有旁人,我和你都在。我在你的身边,你在我的身后,这样便够了。”梅淮陵想要的,竟然只是顾晚娘在梅淮陵的身旁?
见着顾晚娘不语了,梅淮陵又在顾晚娘的身边靠了一会,然后才喃喃的在顾晚娘的耳边道:“明日我们去将你奶妈的事情了解了吧。”
说起来奶妈,竟然梅淮陵知道了奶妈的事情?
“据我所知,今日我们去的那当铺,其后的地契与房契,该是你母亲的嫁妆。”
顾三夫人的嫁妆大都被顾晚娘委托着易安收回来了,只是许多地契都在易安手里打理,顾晚娘也不甚留意那些嫁妆的现状如何。
只是顾晚娘当初也清点过一遭,易安给与顾晚娘的顾三夫人的嫁妆,那些房契与地契里,并没有提到有米街的当铺。
梅淮陵:“你委托易安收回的房契与地契大都是你母亲明面上的,是赵家给你母亲准备的。其实还有一些,本该是隶属你母亲的嫁妆产业,赵宏生收不回去,顾家也吞不下。”
赵家与顾家都不能的手?
“本来我与易安都查过这嫁妆为何只认顾三夫人,不认别的人,便是你的奶妈顾三夫人当年贴身的丫鬟都不认,皆是没有查到踪迹。”
梅淮陵:“现在想来,大概这些嫁妆,都是太后与朝大家准备的。”
因为是朝闻留给顾三夫人的,所以旁人都无法染指,只认顾三夫人一个主子,但是现在顾三夫人已死,那该就只认顾三夫人的女儿,顾晚娘了。
只是方才梅淮陵说的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