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喜!”
“奴才在。”
“传朕的旨意,苏锦鸾忠心为国,功劳赫赫,封平安县主!”
“谢主隆恩!”
苏锦鸾极有眼力价地叩首谢恩,又被皇帝喊起。
“忘记你那脑门上的伤了?”
苏锦鸾讪讪一笑,抬手摸摸额头,痛得又变了脸色。
“皇上,你可太大方了,回头我再想想辙,再给您出几个好点子。”
没办法,她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信奉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皇帝这么够意思,她当然想十倍百倍报之。
“别胡闹。”
左相心底苦笑,轻轻呵斥她一句,心底满是苦涩。
皇帝显然是站在鸾儿这头,秦氏与苏瑾沫,唉。
“君前无戏言,我说到做到。”
苏锦鸾朝皇帝眨眨眼,一副咱俩说好了的得意模样。
“陛下,这三字经是何物?还有那珍宝阁,新式军粮,怎的都未曾听说?”
礼部尚书试探发问。
朝廷新封一县主,并不算小事,之后正要他们礼部张罗,不问清楚不行。
“太子,你与诸位爱卿解释吧。”
皇帝点了太子的名,显见得父子二人关系极为不错。
太子领命。
皇帝又喊苏锦鸾:
“鸾丫头,你且随朕来,朕有话问你。”
苏锦鸾脆生生答应着,小跑着跟着皇帝往里头去了。
左相担忧地看了女儿无忧无虑的背影一眼,心底又是一声长叹。
树欲静而风不止,祸起萧墙,真真叫人难受。
“这三字经是苏锦鸾所著的一部蒙书,三字一句,朗朗上口,其中包罗万象,词句凝练,便是孤读了,亦惊为天人。”
“这是孤亲自抄录的书稿,诸位大人尽可一观。”
太子略有些气虚的声音自外头传来,苏锦鸾心虚地脸上发热,小跑着赶上皇帝,小声纠正:
“这三字经真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将其抄录搬运过来,不敢窃据他人之功。”
皇帝席地而坐,望着
太子领命。
皇帝又喊苏锦鸾:
“鸾丫头,你且随朕来,朕有话问你。”
苏锦鸾脆生生答应着,小跑着跟着皇帝往里头去了。
左相担忧地看了女儿无忧无虑的背影一眼,心底又是一声长叹。
树欲静而风不止,祸起萧墙,真真叫人难受。
“这三字经是苏锦鸾所著的一部蒙书,三字一句,朗朗上口,其中包罗万象,词句凝练,便是孤读了,亦惊为天人。”
“这是孤亲自抄录的书稿,诸位大人尽可一观。”
太子略有些气虚的声音自外头传来,苏锦鸾心虚地脸上发热,小跑着赶上皇帝,小声纠正:
“这三字经真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将其抄录搬运过来,不敢窃据他人之功。”
皇帝席地而坐,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