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看谁回来了?”
“嗯你,你,荆守。”连番磕磕绊绊,一脸的不可思议。
“父王,看你,是不是好久不见小弟激动的?这可不像平日的风格啊!”一旁的荆攻眼见自己的父亲如此失态,出声揶揄起来。
“父亲,能否单独聊聊?”荆守笑着拱手问道。
“好好,攻儿你先出去,记得吩咐后厨多备一些好菜!”荆常胜点头应许之后,偏头对着身边的长子吩咐。
“是!还有什么事连我也不能知道,真是的”荆攻愣怔了片刻,嘟嘟囔囔地走出书房,顺手将房门关上。
接下来所说的事情干系甚大,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与信任与否无关。有时知道得多了,反而是取祸之源。
确认荆攻已经走出房门,荆守随手布下一道隔音阵法,才走到镇南王身前。
沉默半晌,他才笑着开口道。
“还是称呼你父亲吧。父亲,您这里一定有各国的情报来源吧,我想知道西荒诸国可否有异常,比如某些人地位扶摇直上,而且变得富有侵略性?总之越诡异越好。”
荆常胜闻言一愣,继而瞅了瞅桌案上的一叠信笺,脸上惊疑不定。
看来还真有!
荆守也不着急,干脆将刚刚发生的战斗简略复述,尤其是楚国国师的诡异。
国与国之间互有眼线,这是一种常态。镇南王身为武国的柱石,有这方面的渠道来源一点儿都不奇怪。
果然,沉思片刻,荆常胜还是郑重开口。
“你说的情况在蜀国和魏国都有发生,巧合的很,崛起的人物都是国师身份。具体有无你所说的异常不得而知。”
对着这个情报,荆守也不以为奇。
这两个国家都是靠近仙陵山,距离中州的符天山也是最近,如此倒也说得通。
“父亲,西荒可能有大变。我建议您速速回都城向国主请命筹备对楚国、魏国和蜀国的战事,当然我也会返回宗门请求援手。”
这个计划只是在荆守脑中转过,领兵打仗他不在行,还得仰仗镇南王这种运筹帷幄的将才。
“守守儿,能否说明原因?”
镇南王还是有些为难,同时对三国用兵,若是没有确凿的把握,无疑是在火中取栗。
“修炼界有邪祟现世,就如楚国国师。这些修炼界肯定要插手,邪祟必定会裹挟世俗将士抗拒,需要同为世俗的势力插手,并接手出现的权力真空”
话尽于此,剩下的也不用他多说。
“国主有雄心有抱负,肯定愿为开疆拓土尽心。只是空口无凭”镇南王还是有些为难。
这个顾虑倒也不难理解。
面对三国出手,自然要调用更多的军队。为将者,兵权往往是帝王把控最紧的,也是最容易引起君臣反目的根源。
“父亲,可将锻金门和我的存在向武国主提一下。”荆守不以为意地一笑,再补充一句,“荆家想要以望族长盛,最好是子嗣多一些,分布再散一些。再将远行的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
历史看得多了,也能有点好处,至少通过历朝历代的兴衰,能够品出一些道理来。
镇南王荆常胜立时会意,抚着胡须点头,看向荆守的目光多了一些柔和。
此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便是镇南王的回都城运作。
交待完正事,荆守便同父兄共进午餐,时间再紧张也不差这一两个时辰。
或许这次真的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