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萌双点了一下头，跟着高菲菲和陆向阳一起去往了展馆附近的咖啡厅，坐在单间里，姜萌双才将心里的事情说给两个人听：“我知道我应该开心，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去想，整整两年的时间，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姜萌双的眼眶发烫：“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在等，等一个根本不会出现的人，这滋味真的很难受。”
“双双……”看着姜萌双这个样子，高菲菲的眼眶发烫鼻梁酸涩，她是最清楚这种感觉的。
那时候，她也是一直在等沈向阳回来，每一天都在等，每一天都充满希望的去迎接注定到来的失望。
“双双，我不想评价你跟大伯的事情。”
陆向阳静静听姜萌双说完这一切：“毕竟，当初我做的事情跟大伯是一样的。”
“菲菲日复一日的在等我，我没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陆向阳说道：“我想过，如果那时候不是菲菲突然出现在我的课堂上，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有人要跟菲菲表白，我可能还是会躲开。”
“有的时候反而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望而却步，我不能说我知道大伯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只能说我曾经犯过同样的错误。”
“双双，要不你也了解一下大伯这两年是怎么过得吧。”
陆向阳说道。
“……”姜萌双没有接话，她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双双，我知道你非常非常喜欢大伯，这么多年从来没变过。”
高菲菲握住姜萌双的手说道：“喜欢他成了一个你的习惯，突然有一天他反过来说喜欢你，你一定吓坏了吧。”
“会被吓到是正常的，会手足无措也是正常的，我们往往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勇敢。”
高菲菲看着姜萌双，声音温柔：“可是啊，逃避是没用的，发脾气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如果你想接受大伯，给自己这14年的爱恋一个圆满的句号，我支持你，如果你不想接受大伯，再一次踏上去往异国他乡的航班，给这个故事一个无限可能的省略号，我也支持你，但是啊……你不能给自己的人生一个大大的问号。”
“双双，我真的很开心你会回来做我的伴娘，见证我走进婚姻的殿堂，看着我嫁给我最爱的人。”
高菲菲说道：“但是如果这一次的归国给你带来的之后难过和不安的话，我希望你能及时止损。”
“菲菲。”
姜萌双看着高菲菲，心里感慨万千，什么时候那个需要她鼓励安慰的小笨蛋，有一天也能成长到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双双，人活着不过短短数十载，你已经用了14年去喜欢一个人，不管结果如何这都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高菲菲说道：“剩下来的时间多爱自己一点吧，好么？”
“嗯。”
姜萌双点了点头，抿着嘴浅笑一下：“我会的。”
“那就好。”
高菲菲见姜萌双听懂了，便笑了起来说道：“还没恭喜你的展览非常成功，有好多人哦！只是可惜我没有抽到那个演讲的票。”
“谢谢。”
姜萌双真心道谢了一句，而后才看向陆向阳说道：“向阳，我决定了，我想了解大伯这两年的生活，能拜托你一下么？”
“好，我会尽快将这两年特别行动组执行的案件情况整理好发给你的。”
陆向阳点了一下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