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冰凉，触在自己皮肤上，让顾玖感觉一股深深的寒气侵入体内，直抵骨髓：“你杀了他？”
她惊愕万分，幽黑的瞳仁在这一瞬间倏然撑大。
不仅仅是为了他居然对容辞动手，还有他居然能伤得到那台人工智能。
对付人类所用的普通武器，是无法伤到那些机器人分毫的，难道这男人已经发现了那不是真的容辞，而是冒牌货？
“我也想，可惜他没死。”宫商珏收回了手，薄唇紧抿着，莫名的在和什么赌着气。
在说完时宫商珏留意了下身边女孩的反应，只见她已然呆怔，眸光凝滞住，在隐隐发颤。
她会这么惊诧，看来是早已经知道，那不是真的容辞，而是个冒充他的人工智能，所以才会对自己送他去医院这一点有如此反应。
若他是送了容辞这个真人去医院，她不会这么惊讶。一个人受伤了，去医院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顾玖再次问道：“那你为什么突然对容辞动手？”
他伤的不是容肆，而是真正的容辞，因为只有人类才需要去医院。
那么说明，他现在是肯定已经知道，先前的容辞是被人冒充的。
问题是，阿珏是在对容肆动了手后，才发现那是台人工智能；还是动手之前就知道了这一切？
所以她要知道他为什么对容辞动手，才好判断刚才的疑惑。
宫商珏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回答：“我想这样做很久了！谁让他小时候总是缠着你。”
顾玖紧紧地拧起了眉头：“就因为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