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听大……哥你的……”
黎辛白喃喃着,声音越说越小,都快听不见了。
“你这么占我便宜,迟早我都要占回来的。”
邹子弦没好气的打了黎辛白屁股几下,他这是造得什么孽?还要送她回去。
邹子弦带着黎辛白好不容易回到了房间里,刚想问问她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黎辛白早已经睡着了。
“……”
邹子弦无语的把黎辛白丢到床上,他今晚到这里来,是有要紧事的。可看着睡成死猪般的黎辛白,邹子弦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睡成这样,那我只好下次再来了。”
邹子弦拿上黎辛白房里的糕点,又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好像他和黑夜才是一体的,即危险又神秘。
……
“少主!你要消沉到什么时候?!”
黑暗的小巷中,一老者看着地上像摊烂泥的侯纪文,悲痛万分。
邹子弦瘫坐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身上原是白色的锦袍现在也分辨不出颜色,他头发凌乱,满脸的胡渣。
“不就是一个女子吗?以少主你现在的地位,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
老者长呼一口气,显然是被侯纪文这邋遢的样子气得不轻。
“你不明白……是我错了……”
侯纪文不看老者,饮下一口烈酒,吐出一句话。
“从一开始就全错了……”
老者看着侯纪文这堕落的模样,浑浊的眼眸里透出怒火和失望。
“少主,你既然要如此自轻自贱,就不要怪老夫以后不认你这个少主了!”
老者撂下一句狠话,拂袖离去,再也不去看地上烂泥似的侯纪文一眼。
为了一个女人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看来是他自己看错人了。这样心智脆弱的少主,不认也罢!
侯纪文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继续喝着他的酒,仿佛根本没听见老者刚才的话语,又或许是根本不在意。
他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一大壶酒转眼就被他喝光了。他叹了口气,提着酒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着更深的夜色中走去。
他知道,无论如何都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