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弄好,陶锅里也开始小幅度的沸腾起来。
牧清用筷子把上面的鸡肉往下面压一压,大火煮了一两分钟,直到陶锅边缘堆积出一堆沫沫。
把大陶锅架到桌子上。
鸡肉全都夹到一旁的大竹盘里,大陶锅里的汤倒掉,冲洗干净。
重新装了水在灶台上烧。
等水沸腾了,把一半的鸡肉放进去,剩下一半挂起来留着明天煮。
“我回来啦。”
“咦?这是什么?”
颜殊抱着一大堆草,手上还抓了一些臭黄荆藤。
开门进来,被围栏上的饭桶吸引了注意力。
“饭桶啊,蒸米饭吃的。”
牧清随口回着,蹲在庇护所前头,把晒的干干的红参拿出来。
重新冲洗了一下,放到案板上切成薄片。
“牧爷,我问你个特别有技术含量的问题。”
“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啊?那得先把称呼修正一下,叫老公。”
“......”
等了一会,没人说话。
牧清转过头,只见颜殊正在兔笼前捣鼓着。
“你想问什么问题啊?”牧清忍不住追问。
“不问了,不问了。”
颜殊摆摆手。
“有问题就快问。”
“想知道我有什么问题,那得先把称呼修正了,叫大爷。”
“大爷...”
“嘻嘻。”颜殊得意的笑了,挪着小步到牧清这边来。
麻蛋,想占便宜没占上,还反被占了一个大便宜。
这该死的好奇心。
牧清愤然道:“你刚才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我们没有工具,那怎么把大米从谷子里弄出来?手剥?”
【啊对,这个要怎么弄?】
【用手剥的话得剥到什么时候去。】
【我们小时候都是那到镇上去,用打谷机打。】
【牧爷:简单,连夜搞个打谷机出来。】
【打谷机是什么东西?好做吗?】
【前面的怕是个铁憨憨。】
“就这?”牧清暗呼被坑。
早知道是这个问题才不上颜殊的坑。
“所以你是会咯?到底要怎么弄?”
“嘿嘿。”
“嘿什么嘿,快说!”
“叫老公!”
“你...”
颜殊瞪着眼睛,凶神恶煞的升起一个小拳头。
“百折不挠,宁死不屈,你打死我吧!”牧清回瞪着颜殊。
颜殊作为强势攻击方,需要稍稍仰起头。
牧清作为被攻击对象,却是俯视的状态。
画面非常的不和谐。
“老公。”
僵持了一会,颜殊底下头向上努着眼睛,声若讷蚊的说道。
“嗯?”
牧清故作茫然的看着颜殊,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这么大点声,听起来来一点都不过瘾。
“老公!”颜殊翻着白眼,稍稍加大了音量。
“嗯?”
“宁死不屈是吧?打死你算了!”
颜殊抡起小拳头,抬手就是一个勾拳。
牧清放下手里的砍刀,快速的往后退了一步,拳风刚好沿着鼻尖而过。
一拳没有打到,颜殊身体快速往前,34码的小脚带风而来,目标正是牧清俊朗的脸。
“别别别...我说我说。”
看颜殊来势汹汹,牧清几个连跳蹦跶到颜殊身侧,顺手搂住。
忙不迭的连声示好。
“快说!”
颜殊傲娇的把一只脚踩在自己常坐的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