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民工们二十多天不近女色,大多已近疯癫状态。见了女人还不是如饥馑多日的饿殍见了白馍馍一样的疯狂么!
民工们都熬渴得眼睛通红,不见女人还都故意挺着下身,在河岸上转悠,或者在浅水里用手摆过来摆过去的发贱,假如见了女人那还不都得变成野兽啊!
看到这情景,陈牛儿就更不想让水妹子这个时候来。最起码过了这几日的酷热天气再来,到那时候兴许就不会碰上赤身裸体洗澡的民工了。
陈牛儿的内心里,这几天一直这样纠结着。既想急于见到心上人水妹子,又不想让水妹子出现在赤身裸体的民工们面前。
后来,见福奎和连群他们几个人在河滩上玩儿得如此惬意,他也就想加入他们。特别是福奎的下身居然很快痊愈。也不知到底是打针打好的还是糊河泥糊好的,反正是痊愈如初了。于是陈牛儿就动了心思。
这天烈日当空,酷热难耐。午饭后,陈牛儿随着连群福奎他们,一行五人朝水坝以南的河岸边走去。
远远地,就可以看到河里已经人满为患。河里全是人头,岸边和浅水区全是赤裸的身子或者溜光的脊梁,这里的景象简直像开锅后汆熟的肉丸子一样,咕嘟咕嘟地一片沸腾。
走过水坝子,五个人就在一个平缓的河滩前停住脚步。
“奶奶地这么多人啊。”偏脑袋刘四儿说:“要不咱再往南走走,那里肯定人少一些。”
说着,刘四儿还用手指指南边。陈牛儿就快看到水妹子那个模糊的摆渡口和小屋了。
|||
( 河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