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还真的想将这些东西折变成钱,去给水嫂那男人去看病啊?”福奎道。
陈牛儿顿了顿,道:“俺——俺不想现在就给他看病——俺寻思,看他那采不是一个钱儿两个钱儿的事情,那得花好多钱才行——”
“是啊——那种仓怕是不容易看好的,即使花很多钱,也不一定能看得好——他那是天生的——”福奎道。
“所以——俺想这样——”陈牛儿欠起身子道:“俺想再多积攒一些钱——”
“哎哟,陈牛儿哦,你想想你自己攒眼下这些粮食容易么——这可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砸脚面换来的啊——”福奎道:“难道你想把你的血汗钱给那个男人用来来治病——你可是得想想清楚喽——假如真的治好了他的病,你从中能得到水嫂么——不,那样水嫂能跟着你么——假如那个女人真的能跟了你过,那倒也算是值得——可是,假如你把酒鬼的病治好了的话,那样,那个女人不是更不想离开那个男人了么?”
陈牛儿不再做声,而是将头扭向了一旁。
“你想啊,现在的水嫂都不忍心离开他的男人,如果一旦他的男人的病好了以后,那她还不是更不会离开她的男人了么?”福奎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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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