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随着他的拉扯躺了下去，闭眼，准备好好睡一觉，然后去那些寺庙看看。
说起来，现在南依都还在迷城那个小寺庙里面。
观音寺，观音也是佛。
就是这边想到她要过来的话，就应该把南依带过来的，比起小南山那座观音寺，青佛市这些，显然作用会更好。
可是转念一想，这里好则好矣，但人来人往的，相对来说肯定烦躁的多。
而且，现在已经进了腊月了，他们估计在这边待不了多久。
年前一定是要回去的，这样算起来前前后后也不过十几二十天的时间，作用未必有多大。
殷离正想着，旁边的人就不自觉起来。
她刚开始还能装睡着了，不理他。
可是，当谢焕瑾的动作渐渐过分起来，她就装不过了。
“你不困。”
“不困。”他的声音早就没了刚刚醒来时候的嘶哑和迷糊，反而有些亢奋。
听起来，就像狐香引又发作了。
但是殷离知道，那东西发作的时间不可能这么频繁，而是某人一大早上的发情了。
“可我困，别闹。”
谢焕瑾再次发挥起一个讨金主欢心的小白脸，缠上去的姿势十分不要脸。
殷离抓住他作乱的手，扣在手里。
谢焕瑾力气不小，但是对比起殷离来，显然有些不够看。
惹火的手被扣住，他就动不了了，只能用身体的其他位置来蹭人。
殷离最开始还能冷静地让自己入睡，到后面，她就同样不舒服呢。
“阿离，我难受。”
殷离：“……”
如果她没有记错，昨天开始之前，他也这样说了。
昨天是因为那东西发作了，今天又是因为什么？
殷离还不知道，男人早上时候容易冲动。
但是现在，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
她翻身，在谢焕瑾还在碎碎念的时候，直接将人压了。
谢焕瑾几次想反攻，但是，没了昨晚发作时候的迷糊难受，殷离哪里会让着他？
完事以后，谢焕瑾有些怀疑人生地躺在床上。
大早上的起来闹，除了他想和她温存以外，更多是觉得在上面的滋味有些好，想试试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事实证明，不行。
真的是生无可恋。
他侧身，就这样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以及玻璃门上模糊的影子。
影子十分纤瘦，还要那记忆里不盈一握的腰身，冷清柔和的样子……
谢焕瑾只想问一句，为什么她的力气那么大？
好绝望啊！
她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伸手说是他的手，他就抽不出来，压住他，他也挣脱不了。
反攻？
除非什么时候东西再发作了，他在清醒一点，殷离看在他可怜的份上，说不定还能让一下他。
其他时候，感觉是不可能了。
绝望。
全世界都在给他恶意。
谢焕瑾面无表情，心里凌乱地一批。
“喀嚓。”
玻璃门打开，殷离披着先前他身上那件睡衣出来。
他们都没有用酒店里面准备的浴巾，而殷离昨晚穿的衣服，在两人激动的时候给撕坏了，所以，刚才她起身去洗澡，只好把谢焕瑾的衣服穿走了。
“要起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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