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白星楚真是死不悔改。”一旁的小薰说。
宫七律眸底掠过一抹冷凝，走到常悦的墓碑前，捡起地上被踩得稀烂的花。
“把花扔了。”宫七律说。
小薰点头，手里的另一束花给宫七律。
是一束蓝色妖姬，荷兰进口，新鲜采摘，上面连露水都还在。
宫七律俯身把花整齐地放好。
又深深地鞠上一躬。
小薰见宫七律鞠躬，也在身后跟着鞠了一躬。
宫七律看着墓碑，眼底是一抹温柔的光，“她们是不是很像。”
“七少指的是常夫人和小凝小姐，还是？”
宫七律侧头看她，唇边的弧度带着满满的邪魅，“你说呢？”
“小薰不知道。”
宫七律捏了捏她的鼻子，“调皮。”
小薰揉了揉鼻子，带着鼻腔的口音，“七少还有心情逗小薰，小凝小姐跟湛家三爷都领了证成了合法夫妻了，眼看着过几天就结婚来着。”
“虽然很不想他们结婚，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家小小喜欢。”宫七律感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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