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了起来，又摔了下去。她的头始终随着她，她没看刚刚抢她馒头的孩子向她投来的羡慕的目光。她跟了上去，风声的踏踏声是她一生中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她的心中开出了花。
“奴婢红豆，誓死跟随！”
这是她被赐名的时候的誓言。过去现在交织，红豆视线模糊，看着床上的小姐，低喃出声“奴婢红豆，誓死跟随。”
林佑灵抬手帮她擦了眼泪。“怎么又哭了。我不是在听吗，啊？”
她小声哄着，声音不自觉地柔了下来，带着淡淡地疼惜。
红豆擦了泪，强笑了几声：“奴婢是风迷了沙子，嘿，嘿嘿。我又没被欺负，怎么会哭呢。”
林佑灵知道这丫头要面子，顺着她的话说：“那你来说说，我怎么被欺负了。”
收了泪，红豆气势又上来了。指挥着林佑灵翻身露脚。
她边上着药，边说起正事：“小姐让查的事，松竹报上来了。”
“噢？说来听听。”
“宫嬷嬷确实是先前服侍过先太后的老人，不过，她来教导小姐却是受了瑞王爷的指使。”
林佑灵配合着翻了一个身，她早有猜测，所以并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