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闭了闭眼，面上的神色不动。
萧季冰侧头看着苏青，微抿了抿唇。
苏青感觉到了萧季冰的目光，也微一侧首看向萧季冰，然后一笑。
而封坚哭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了几分，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脸上胡乱地抹了几下，然后抬头看向包小黑问道：“黑同志，我这应该不算是杀人吧？”
包小黑：……
你特么的才姓黑的，劳资有姓，劳资姓包。
当下包小黑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出来：“我们不是法官，如何定罪，定什么罪，怎么判这些都是法官的事儿，我们说了可不算。”
封坚盯着包小黑的黑脸蛋又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嘴巴一咧，便又开始放声大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死……”
苏青有些烦燥地拧了拧眉，声音里都带着刀片：“那你怎么不打120。”
封坚的哭声立刻就顿住了，一时之间竟有些接不下去了。
好一会儿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我以为她自己会打的，我，我没有拿她的手机啊！”
多好的理由啊，他没有拿死者的手机，所以死者自己没有及时地为她自己拨打120急救电话，然后死了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