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定是有人暗中加了另外的毒,臣犯下大错恳请自宫,愿将功折罪!”
说到自宫二字的时候,他的脸色灰败至极,如丧考妣。
苏青之微微眯着眼,上下打量着他,真没看出来,这个糟老头道貌岸然看似刚正,只怕是个色鬼?
她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说:“白爱卿一晚御女几次?”
这,白长老老脸一红,只觉得心中惭愧无比,自己夜夜都离不得女子,却强求魔尊做到清心寡欲,实在过分。
他躬身说:“三日,结果要是查不到,臣亲手奉上魔尊要的东西。”
想到丹七跟自己提过的事,苏青之乘胜追击,补了一句地说“那丹七想回北川一趟的事?”
跟那个贱女人的私仇以后再算,保命要紧。白长老低眉敛目,压下心里的委屈说:“臣遵命。”
苏青之抿了抿桌上的芽尖茶冷声说“好,你就这样出去走一圈,昭告群臣,我等你消息。”
白长老额头冒起冷汗,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在众臣子长久而热烈的注目礼下,终于走完了全场。
“回禀魔尊,白长老又晕了!”丹七躬身回复道。
魔尊的手段越发狠辣了,白长老要是少了“某些”东西,只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丹七彬彬有礼地说“下一个,苏长老述职,这边请。”
“咯!”苏长老翻着白眼,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回禀魔尊,苏长老也晕了。”丹七的语调清淡而没有起伏,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
苏青之正要唤下一个人进来,就见丹七匆匆上前附耳说:“大殿外有个人求见,说是您的夫君。”
自荐枕席?这位仙君还真是一只“很乖”的绝色小绵羊啊,送上门的不调戏,怎能对得起自己!
苏青之站起身,伸了个拦腰,哈哈一笑说:“来得好,叫他进来。”
冷少杨一袭月白色衣衫,发髻插了冷玉簪,腰间的玉带上缀了一块茶白色玉佩,单手负后,从大殿缓缓走进来。
众朝臣忘了倒酒的,菜嚼了一半的,吃惊地张大嘴巴,交换着神色,疯狂探寻的目光恨不得将他扒了。
饶是冷千杨再镇定,对上这么多不怀好意的,如恶狼般的眼神,也不禁后背一寒。
再一看地上晕倒了两人,其中一人大腿根扎了柄匕首,另一人口吐白沫不知生死,看得人青筋直跳。
他心想这女贼子手段狠辣又无耻下流,要不是因为系统任务,自己绝对不会踏入这里半步。
苏青之瞧着台下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清清嗓子说:“他不是那个人!”
既然魔尊不肯亮明他的身份,定然是有什么顾虑,丹七大声说:“谁敢乱传,其罪当诛!”
众位朝臣暗暗松了一口气,得亏此人突然造访,不然今夜的述职定然精彩纷呈,谢他还来不及,如何敢说出去?
他们纷纷跪地,齐声喊到:“魔尊威武,魔尊威武!”
这等人物都被魔尊收入囊中,可比浴血奋战得来的果实叫人兴奋多了,魔尊大人真的是令人钦佩之至!
冷千杨脸上红白交织,神色变幻着,忍了好几秒,才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我们去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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