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穆莹的法子,我有。”
窗下的仙君摇着扇子重复了一遍,看着气成小包子的弟子莫名有些愉悦。
我耳朵不聋!
你信不信,你一定会死在我前头!
我很想胎穿到你娘肚子里,把你一脚踹成碎渣渣。
苏青之紧咬着牙关说“知道了。”
“老妹儿,得空来看我,哥哥我想你啊。”
川西村口,徐村长依依不舍的拽着冷新眉的衣袖,哭的泣不成声。
“我真是怀念以前的日子,那时候”
冷新眉哭的也是毫无形象,摸着腰间的红绸子黯然至极。
她的语气带了几分哽咽,视线遥遥地落在那个俊雅无双的背影身上。
以前的师兄与自己一起练剑,一起下棋,甚至在与花师妹决裂时,也护着自己的人,可如今
跟他并肩而立的那道瘦弱背影实在碍眼极了。
那个位置只属于我,怎么可以是别人,绝不可以!
“冷仙姑,老大哥有句话不当讲今日也讲了,你若是非要强求,只怕会段送掉你与仙君所有的情分,切记。”
许村长见她神色有异,敦敦告诫道。
“沧月之行,你等着看吧。”
冷新梅的眸子暗了几分,恨不得用银牙将这位病弱的苏师弟咬成肉沫,呵呵一笑。
苏青之被冷千杨叫到身侧,继续交代那副画的事。
她心念一转忽然发现一个陷阱,大大的陷阱!
按照病娇苏师弟的人生轨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见到那副画。
足以可见刚才此人用心险恶,分明是诈我。
行啊,男人心,海底针,得亏我慧眼如炬,戳穿了你的计谋。
“弟子自入灵虚派后不曾作画,仙君可否告知,画中之物是什么?”
她仰起头,“一脸懵逼”地看着宛如谪仙的冷千杨。
“哦,我想起来了!”
“在上灵虚派之前,我好像作过一幅画!”
眼看仙君的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苏青之忍不住起了逗弄心思,一拍大腿说。
“何时何地作的此画讲!”
冷千杨的眼神猛地亮了,如饿到极致的人忽然闻到了肉包子的味儿,语调都微微有些颤抖。
苏青之眼前闪过教室里,冷千杨同学亮晶晶的小眼神“第三小问计算题答案就是18?我猜对了!”
哼,她轻启朱唇开了口:“那是一个细雨迷蒙的晚上,雨滴打在窗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说重点!”
冷千杨皱着眉头,厉声打断。
他恨不得徒手撕开这小贼子的脑袋瞧瞧,这种时候还敢堆砌辞藻?
谁给你的胆子如此有恃无恐?
正在整队代发的众弟子们纷纷竖起耳朵,等着精彩下文。
昨夜苏师弟出师未捷,身先中毒,扑倒仙君大计胎死腹中,你瞧瞧,仙君脸色沉的多吓人。
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他希望被扑倒,偏偏没有如愿呐。
又或者是苏师弟在给仙君交代到底有没有跟穆姑娘有一腿?
“那天晚上苏师弟与穆姑娘同处一室,我可以作证。”李野一脸正气地说。
“你断章取义什么,她二人同处一室的时候,我还在边上看着呢。”江闪闪将胸脯挺了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俩说的有啥区别,不都一个意思?
抓重点,重点都没说!
“是四个人共处一室,四个人!”
“李秋白师兄,他可以为我作证,我与穆姑娘并无其他!”
眼看众位弟子们越描越黑,苏青之满头黑线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