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嚼撅完了他的话,不但无忧,反而沾沾自喜。《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也可谓是“因祸得福”了。同时我又有了一个困惑,因为我自觉欲望没有达到每天憋不住的地步。
孙老怪听了我的疑惑说:“你还小啊,等你身体发育完全了,就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了。”
后来,我们的话就少了。因为我累的没有经历问东问西了。拎着东西爬山爬下,累的浑身冒汗。三更时分,才终于到了他的住处,是坐落在两山之间凹下去的一块挺大的平地,距村子大概有二十来公里的路途。屋旁有两个兽栏,经过的时候我听到了牛羊的叫唤。模模糊糊的,能看出来他住的是几间草屋。像急了古代隐士的居所。
屋里很快亮起了灯,门拉开后陆续走出了两个女人。
“老怪,你回来啦?”领头的那个女人殷勤的说。
“叔。”后面的那个女人紧跟着喊道。
孙老怪点点头,用火把照着我向她们介绍我就是他的干儿子。并让我叫领头的那个女人叫婶儿,后面那个女的喊姐姐。
进了屋,我得以近距离打量她们俩的模样,都还生的俏丽,孙老怪让我叫婶儿的那个女人,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喊姐姐的那个二十七八的样子。不仅模样好,身材也好。胸前的两大团鼓鼓的,惹人发馋。
吃过东西后,孙老怪指着年轻的女人说:“今晚上你就跟她睡吧。”
“干爹,这合适吗?”我怀疑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孙老怪没答话,和婶儿一起进了左边的房间。那个姐姐伎了水给我洗脚。竟还蹲下身去要给我洗。
我忙推她说:“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了。”
她笑着抓住我脚:“你别害羞啊,我叫莲花,是你干爹叫来专门照顾你的。”
她给我洗脚的时候,头低的很低,我一垂首就能窥见她领口里的饱满。我说:“莲花姐,你结婚了吗?”
她抬起头说:“我男人死掉了。”
“那有孩子吗?”我不禁替她感到惋惜。
她摇摇头,给我擦了脚,端着水盆出去了。
回来她就拉着我手往后面的房间走。也不点灯,很顺利的把我带到了床边。她说:“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给你脱。”
我说:“我们俩真的一起睡啊?”
莲花抓过我的手,紧接着我抚摸到了一片腻滑柔滑的高耸:“你现在觉得,我是真跟你睡觉,还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