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袖眼中瞬间就像燃起了火苗:“母后记得你那有一枚玉玺,名叫‘永昌之玺’的?你快取来,再写一份国书,让使者带着,立刻出发去荆山国!”
“永昌之玺?那不是纪帝求娶继后时的聘礼吗?去荆山国做什么?就算要恭贺先帝继后得了封邑,也是该送到那座新城去,送给那位继后才是啊!”
“你懂什么?!”
任袖有点激动的坐直身子,示意他坐过去一些,这才低声道:“荆山女王快要不行了,王太女即将登基,那位继后只比你大几岁,身份高贵,又曾经嫁给纪帝,若能娶回来,肯定好生养!”
这可真是天赐良机!
荆山国的公主,比起他国无关紧要的公主,可好太多了!
任袖自以为看到了好机会,打算哄他把那永昌之玺拿出来,立刻就行动,白景源却脸都气绿了!
这他妈算是什么事儿啊?
光听了今天这一堆破事儿,就知道娶荆山国公主算不得什么好事儿吧?这怎么还上赶着呢?
上赶着也就罢了,拿着人前夫的聘礼,继续去下聘?
人干事?
这里人脑回路,白景源很是理解不了。
倒不是他直男,觉得那位继后曾经嫁过人,就怎么样了,只是单纯不想娶这么个麻烦人儿,又一贯不喜欢比他大的女子罢了。
“你在犹豫什么?”
见他不说话,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任袖语气立刻阴森下来。
“这对你来讲,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不抓住,目前不会有更好的人选了!你若敢坏我大事,我——饶不了你!来呀!去把那玉玺给本宫拿过来!”
给了他一个“给脸不要脸”的眼神,任袖不耐的挥手,示意他快滚快滚!
白景源自是不可能就这么滚了的!
“娘娘,婚姻大事,怎么可以儿戏?儿还未见过她,也不知道合不合得来……”
白景源还想垂死挣扎,任袖却是不理,被他闹得烦了,正想让人将他弄走,忽然想起一事,又道:“说起来,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见她面容严肃,白景源立刻放开她的腿,坐直身子,做出肃容倾听的样子来。
“燕国的粮道,断了。”
“嗯?”
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来?
白景源挠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