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人精,见此苏将军大怒,猛地一拍桌案,一盏茶便从上坠落,响彻的声音震在每个人心中。
嘭——
大门被一把推开。
苏婉言跨门而入,见屋里所有人的视线都会聚在她身上,她挺直背脊从正中直视堂前之人,毫不露怯。
一盏茶壶飞快向她摔来,“你还有脸回来!”
她灵活一侧身避开,抬眼底气十足,“我为何不敢?”
苏将军眼眸微动,他这不争气的女儿似有些不一样。
旁边的美妇轻易察觉这一反常,勾起上的胭脂的唇,端的却是公正无私,“你彻夜未归,自毁清白,丢尽了苏家的脸,”美妇气的拍桌,“你有没有想过你未嫁出去的弟弟妹妹?”
见自己身上又多了几道仇视的视线,苏婉言只觉得好笑,这么着急定她的罪,不是摆明了有鬼?
“说话要拿出证据,平白无故便说我失了清白……姨娘,你可真是着急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啊,也不怕最后沾在自个儿身上。”苏婉言意有所指地看了苏语娴一眼,还把那声姨娘喊的极重。
仿佛是在提醒母女她们是从妾室爬上来的。
美妇面色有些不自然,强压着怒气,苏语娴那张小白花似的脸楚楚可怜,竟还抽噎了起来。
“妹妹,姐姐知晓你女儿家的心事被撞破有所不快,只是……”,那若薄柳的身姿微颤,好不惹人怜爱,“你莫要辱我娘亲。”
“逆女!跪下!”苏遂恨铁不成钢,他从前和发妻乖巧可人的女儿怎会变得如此模样?
屋内静的呼吸声都可听见,苏婉言冷笑,将怀中的毒镖摔在地上。
“这枚暗器便是你们所说偷人时留下的,我这偷人可是个技术活,险些要了我的命呢。你说是不是苏语娴?”
苏婉言话音才落,众人的眼神才落与她受伤的手臂上,一个血窟窿,看着吓人的很。
“你……妹妹,你什么意思?”苏语娴脸上微变,这蠢货今晚是怎么了?她到底失没失清白?
“不是姐姐与我说太子要去城东寺庙吗?我这里还有姐姐随身之物,要不要我取来给姐姐一看,帮姐姐长些记性?”
苏语娴不知身上那些东西不见了,见苏婉言如此肯定,心下慌了三分。
苏婉言冷眼,她还未达到目的呢,她状似无意地说了句题外话,“街市与黑市雇佣人都可以去市册所查,我想凭苏将军的地位不难打探到消息吧?”
到底还是个没长成的白莲花,被她这一下,小白花的脸都快萎了。
苏遂精明的眼微眯,他常年征战,对发妻之女疏于管教,本以为她性情大变是自身所致,看来是另有隐情。
“来人,给我检查这枚毒镖。”
下人很快到来,端详片刻,脸色大变。
“将军这……这毒镖”
“说。”桌案又是一响。
下人身子一颤,“这是少爷的。”
苏遂脸色沉的可怕,“来人,把苏鹤鸣那兔崽子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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