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本王的意思传达给下面的兄弟们。”
听了他的交代,苏婉言心里十分感动,连带着看端木睿的目光都柔和了许多,。
刘三强离开后,身下他们两人,竟然都觉得有几分不自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端木睿才问昨夜皇帝又召她进宫做什么,苏婉言就把自己跟皇帝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要不是用匈奴人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可能不会这么容易过关,没想到这些匈奴人竟然起了作用。”
听了苏婉言说的,端木睿倒是抓住了另一个关键,“他如今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你从府上直接叫走,也不怕我知道,他肯定坚信你因为身中剧毒不敢告诉我,却不知你早已解了毒,下次你要小心,不要被他看出。还有,府里的暗探除掉,也进不来,这次的事情暴露了他在外面布置了很多人,把王府盯得紧紧的,你以后行事一定要更加小心才是。”
“我知道了。”
过了七八天,苏婉言腿上的伤就养的差不多了。
听说王妃的伤养好了,又从刘三强那里得知王妃的英勇,就有端木睿身边年轻的侍卫央着刘三强带他们过来说要向苏婉言讨教。
苏婉言自恃散打很厉害,但在这些年轻勇猛又武艺高强的人面前,还是不敢托大,对那两个叫耿二和宋阳的年轻人说“刘三强肯定跟你们吹牛了,我没那么厉害。”
笑话,她堂堂王妃怎能跟这些毛头小子动手
但耿二和宋阳都不信,就非要跟她比试,最后还是刘三强呵斥住了。
苏婉言就给他们讲了一些在野外生存的时候一些必备的本领,告诉他们面对敌人时的一些心理战术。
又从惊言堂拿了一些射程不远比较安全的枪支给他们,还有火弹丸,告诉他们遇到敌人不能完全来硬的,要善于审时度势,用巧计,动脑子。
就是这些都已经让年轻人们大开眼界,他们都对苏婉言更加崇拜。
没过几天,苏婉言又被皇帝召入宫中,问她端木睿的近况。
她说她最近都在府里,端木睿也每天都在府里,几乎没出去过。
当然他没出去,不代表他什么都没做,但苏婉言看到的就是这样,也不算在欺骗皇帝。
“上次你走了之后,朕才看到地上有一滩血,那天以你的说法,你没有和任何人发生争执,怎么就受伤了?”
皇帝一双鹰眼看着苏婉言,里面充满杀意。
苏婉言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宫里的时候留下了血迹,她只好让端木睿来背这个锅。
“皇上您有所不知,王爷,王爷她不仅不信任臣妾,上次发现臣妾打探他的事情,还把臣妾打伤了。”
她说着就流了几滴眼泪下来,连忙用帕子擦了,而且哭得都抽泣了起来。
“什么?你说他竟然打你?”
皇帝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端木睿在人前虽然十分冷漠,但从来都是斯文有礼的,不像是会出手就打人的啊,而且打的还是自己的王妃。
苏遂还在带兵打仗,他们还一起在边关共事几个月,他竟然也下得去手。
“是啊,他在外面看起来有礼有节的,但对臣妾至今也不是那么亲近,上次也是因为臣妾趁着他高兴问他出府都去些什么地方,他不说,臣妾生气了就问他为何要去见太子妃,他见臣妾闹得厉害,就恼羞成怒打了臣妾一下,我没站稳就摔在了地上,于是就摔到了腿。想是那天在外奔波,又一路赶到宫里,所以伤口裂开了。”
苏婉言看向皇帝继续说“臣妾这段日子没有出府,就是在养伤,王爷的动向我都让丫鬟注意着呢,他确实没有出府。”
皇帝没有再说话,低着头踱了几步才说“你跟皇弟成婚这么久了感情不亲近,肚子也没见动静,他也老大不小了还没个子嗣。”
苏婉言一听这话,就有点慌了,别说肚子了,他们都还没同过房。
她惶恐地说“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会,会……”
会怎么样她也羞于启齿,干脆不说话了。
皇帝冷哼一声,“朕也是替你们操心,不如朕让宫里选出几个好的安排进府,为皇弟绵延子嗣,你看可好?”
苏婉言一听,就像被闷头打了一棒,皇帝这是想放弃她吧,想重新送人进入王府帮他打探消息。
她装作为难道“这,这不是臣妾能决定的,还要回去请示王爷,要他答应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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