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历修璟很恭敬。
“你知道淄衣教吗?”
皇上单刀直入。
“淄衣教不是早在二十年前就被灭了吗?怎么现在还有淄衣教徒吗?”
历修璟对淄衣教了解不深。
“这个淄衣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邪教,他们原来的创办者是一个西域的妖僧,所以才会取这么一个名字。淄衣教在我天旭立国之初就有了。他也算是鼎盛一时,可是这些狂徒却不满足,居然将手伸到了朝堂来。”
“那父皇,后来是您铲除了淄衣教吗?”历修璟看过史书,知道皇上登基之初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铲除妖教——淄衣教。
“不错,那个时候他们居然妄图参与皇位之争,企图颠覆我天旭国本,朕自然容不得他们。”皇上现在提起淄衣教还是一脸的怒气。
“那父皇,淄衣教是否还留有余孽?”历修璟看皇上现在这么担忧,想必是淄衣教的余孽又开始作乱了。
“唉,都怪朕当年一时之仁,才会酿此大错,使得淄衣教余孽逃回西域。这些年他们也都是安安稳稳,朕并未放在心上。”
皇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在后悔。
“父皇,您放心。儿臣一定剿灭淄衣教余孽,不让他们再次兴风作浪。”历修璟听说过淄衣教的所作所为,他对这些狂徒也是深恶痛绝。
“这个不用着急。想必他们早已没有了当年的实力,要做什么事恐怕也不容易。但是,最近在上京城发现了淄衣教余孽的踪迹。你得想办法查清楚他们到底为何而来?还有,一定要派人监视他们,看看上京是不是还有他们的余党。”
皇上是真的害怕淄衣教。
“儿臣遵命,儿臣一定会好好看着他们,绝不叫他们在上京生事。”历修璟领命。
“璟儿,父皇知道你有能力。说实话,在你这几个兄弟中,你是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
“父皇,儿臣不敢。儿臣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太子,儿臣自知才能不够,还请父皇莫要再说这种话了。”
历修璟也不等皇上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他深知皇上是没有动过立他为太子的念头,他现在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试探他。
如果,他略微有些抱怨,恐怕会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璟儿,委屈你了。是父皇不对,父皇不该把你送出宫去,没有叫你接受老师的教导。那些年你跟着谷一吃的苦,朕都知道。璟儿,你真的没有怨恨过朕吗?”
皇上看着历修璟的眼里,真的有几分疼惜之意。
历修璟看的很清楚,这就是他想要的,父亲的疼惜远比皇位来的重要。“父皇,儿臣知道,儿臣自己的生母身份低微,您不便留我在宫中。当初您送我离开也是为了保护我。儿臣从无怨言。”
“璟儿,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
皇上面色大变,似是不敢相信。
“父皇,这些事都是师父说的,他说您是为了保护我才让我出宫历练。”
历修璟的师父就是这样跟他说的,他实在没有办法看着他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父亲接他回家。
这个谎言伴随了历修璟十几年,也是因为这个谎言,他才会对皇上还有一点期盼。
“你师父说的对,他还说了些什么?”
皇上有些尴尬,想着如果历修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会这样体谅他吗?
“没有了,至于其他,师父一句也不愿多说。”
历修璟曾经用过各种手段套问谷一,可谷一的嘴太严了,他多一句也不肯透露。
“嗯,你师父向来是个懂规矩的,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