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不再清静柔顺,那样的冷峻阴沉,几乎要将人吞噬一样。
她以后靠。
他的手却比她更快,扣住了她的本领,让她躲无可躲。
“你发什么疯。”
“如果不是碧桃,不是这桩案子,你便希望始终不回归了是吗?”
她一怔,他却以为是默许了。
血液里沸腾着愤懑,却叫他自己也寻不出原因,那张可恶的布满胎记的嘴脸,现在他多想生生的将它从脖子上拧下来。
大掌几乎发狠的将她扯入怀中,他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你倒是能干,果然能在本太祖眼皮底下消失四天。”
他没饮酒,可骆扶雪以为他有些懵懂,完全不可能理喻。
“我不是回归了吗。”
“是,为了碧桃,为结案子,你回归了。”
他干嘛连续夸大碧桃啊案子啊,结果她回归了不便行了,没有拂了他秦王的面子,没有让人指辅导点他被老婆甩了。
或是。
她吃痛的挣扎了一下“我离开这些天,有人造谣我了?”
“没人晓得你离开。”
“那你发什么神经,我以为有人说我跟人私奔了,把你气到了。”
“骆扶雪。”
他几乎痛心疾首,骆扶雪觉得到呼吸都变得有些压抑,那滔天的肝火,她不曾在他身上觉得过。
那怒意,如猛虎野兽,似要将她一口吞灭,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可她不晓得,他气什么。
外人不晓得她离开过,她现在又回归了,提刑司的人是不会出去胡说的,她也没给他弄出什么绿帽子戴,他到底气什么。
莫非她连一点解放都没有,只能乖乖待在秦王府吗?
她未免也生气了,跟着吼“殷蒙。”
四目比较,屋内清静的听获得烛火的劈啪声,气焰上,谁也不输给谁,骆扶雪差点以为他们大约要打起来的时候,身子蓦地一轻,竟是被打横抱起。
“你,你干嘛?”
“惩罚你。”
“我又没做错什么。”
“本太祖很快会让你晓得,你到底错了什么。”
被丢到床上,他欺身压下来的时候,骆扶雪本能的喊汴沉鱼的名字。
以为是救命良药,却毫无好处。
衣裳被粗暴的撕开,他像是落空了明智一样,吻狂热的落在她的身上,大掌探入她裙摆。
“我葵水在,你摊开我。”她慌乱了。
他完全不理会她“葵水在,身上也总有可以用的地方。”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邪魅而狂狷。
骆扶雪满身颤栗,他失常。
因为害怕,羞辱,愤懑,她的眼眶涨得通红,坚强的不想落泪,或是不由得“别如此,我错了,不要把我当做余梦那样的人,我恶心。”
她变得脆弱不胜,他的动作窒碍了。
她在他身下,衣衫不整,那张脸堪的上丑,眼泪落下的时候,却不幸的刺痛人的心。
“饶了我吧。”
他放在她唇瓣上的手,徐徐收回。
骆扶雪泪眼婆娑“我真的错了。”
他没有退开她,只是轻声问她“你哪里错了。”
“我不晓得。”
她哭,他却笑了,垂头轻轻的吻她,带着珍视。
骆扶雪躲了一下,他轻声道“小惩大诫你不喜悦,本太祖便大惩你一番。”
她不敢动了,任由他推送了舌头进入,勾的她连呼吸都困难,只能不由得发出一阵阵猫咪般的饮泣和低吟。
一开始是想惩罚她,可殷蒙逐步发现,这无疑是在惩罚他自己。
干涸了多年的身子如遇甘雨,舒爽却因为忍耐又崩的发疼。
可便使如此,他也不喜悦离开她的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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