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扶雪是好久没有感觉过如此浓烈的节庆气息了。
这个身子的印里,也从未有过一个如此欢喜热烈的年。
不幸的她的“前任”,如果活的略微刚正少少,今日的好日子,便是她的了。
骆扶雪累的虚脱,躺在床上任由小悦给她擦手擦脸,瘫软成一块烂泥,一动也不想动。
小悦替她捏着手臂:“小姐,累吗?”
“累啊。”
“您否则小眯会儿,殷蒙叫我们过去用团圆宴的时候,奴婢叫您。”
“不必了,睡了我便不想起了,小悦,帮我捶捶腿,站了一天,真的好累啊。”
“诶。”小悦心疼,两只手移到骆扶雪的小腿上,抡起拳头轻轻的捶,:“小姐,如此舒适点没?”
“恩,舒适了点。”
骆扶雪说不睡,困意袭来,疲倦不已,屋内又和暖,闭着眼睛享用着小悦的奉养,竟是逐渐起了呼噜。
“小姐,小姐。”
小悦抬开始。
骆扶雪没什麽明白,小悦放轻了脚步,拉了被子过来,替骆扶雪盖上。
蹑手蹑脚的出去,在门口碰到殷蒙,她吓了一跳,忙跪下身:“殷蒙。”
“起吧,你也去歇会儿。”
“是。”
小悦下去,殷蒙跨入门槛,踱向床畔。
她睡着了,一缕发丝上还沾了少少面粉,脸颊红扑扑,微微起着小酣,睡的仰面朝天,鞋子也没脱。
殷蒙无奈轻笑,眼底俱是宠溺。
蹲下身,替她脱掉鞋子,双手探入她身下,将她轻轻抱起,往床里面放了少少,又合衣,躺在了她的边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有意无意的,轻轻抚摩着她衣服的领子。
“累吗?也仅有你累少少,秦王府的人才会真正把你看成骆扶雪。”
她睡的香甜,关于他的话,并没有回应。
殷蒙放低了脑袋,离她的脸更近了,指腹从衣领上回笼,轻轻摩挲着她脸上的血色胎记。
“你晓得本太祖是有多讨厌你吗?”
“你是他送给本太祖的羞辱和告诫,现在看来,却是最女人的礼品。”
“骆扶雪,你到底什麽时候,毫不牵强的投入本太祖的怀里,你知不晓得,本太祖的胸怀,历来没为一个女人洞开过这么久,这个女人还眼瞎的看不到。”
“什麽时候,本太祖能要你。”
长舌,舔上她的胎记,留下晶莹的水印。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手,往下探去,落到她的腰上,轻轻拉开了她的腰带。
睡梦中的人,微微的皱了眉,似乎被扰了好梦。
被窝里的手,撩开了她的棉裙,从里面的短棉服中,探了进去。
隔着菲薄的亵衣,他的手心带着些许的寒意,她瑟缩了一下,蜷缩起了身子。
殷蒙的腿,轻轻一压,便将她蜷起的双腿亚平,手指,不安本分的在她亵衣外踟蹰。
唇齿,轻轻舔着她的耳垂。
看到她眉头皱的越来越近,脸颊绯红,呼吸越来越仓促,两条腿连续不安本分的想蜷缩起来,他声音沙哑消沉,端倪中满含愿望:“你看,明白睡着了,对本太祖另有这么大的明白。”
大掌试图撩开亵衣,却倏地被一双手惊厥的抓住。
骆扶雪做了个春梦,一个太过其实的春梦,梦到殷蒙对她举行性骚扰,种种亲亲舔舔,高低其手。
这个梦其实到她深恶痛绝,一把抓住了梦里殷蒙为所欲为的手,而后一睁开眼,她炸了。
“手,何处的手。”
居然真的抓到了一只手。
惊惶的拽出这只手,侧头一看,她炸成黑脸了。
“殷蒙你要脸吗?”
殷蒙却浑然不在意:“本太祖女人,摸两下怎么了。”
额。
他果然不要脸,这种话他都他妈能讲出来。
他的贤王之名虽说没了,可他作为一个殷蒙该有的高冷呢?
“你,你……”
对方太无耻,以至于骆扶雪的战争力刹时被雷到剩下零。
一把丢开他的手,她卷紧了被子手胡乱在被窝里系衣带。
殷蒙皱着眉冷了脸:“骆扶雪,本太祖虽说说过不会逼你,你最女人不要逼本太祖。”
“我逼你,现在这情况我……真是苍天啊,我不想和你说话,别逼我对你放个屁。”
殷蒙黑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