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民:“也不知道是谁给大家提供了证据,再加上那几个证人。
厂子里这十年丢的东西,全都要算在我一个人的头上,不是几千块钱能够解决的事情啊!弄不好就是几万,几十万,这些年大家都偷了不少东西,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
他们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对,肯定是有人在整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高春花:“你现在必须给我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下一步的对策!如果厂子的人跟你要赔偿,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应付。”
家里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一下子又被打回了原形。高春花平时吃斋念佛享受吃苦的乐趣。现在真的要让她去吃苦,她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秦思民叹气:“已经大势已去了。这件事情找谁都没用,我的厂长肯定干不了了。以后能干什么还不知道呢!弄不好连工人都当不了,再说我是从工人升到厂长,以前得罪了不少人。
现在我不是厂长了,大家还能放过我吗?”
高春花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思民,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到了关键时刻还没有一个女人有魄力。
“你傻吗?偷东西的,又不是你一个人。你今天晚上去找他们,跟他们说,如果不帮你,那你就把他们的事情也抖出来。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秦思民:“你头发长见识短,找他们有用吗?我手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他们拿出的证据,把我哪一天偷了多少东西,甚至卖了多少钱,都在记录当中。
人证物证俱在我没有办法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