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玉想起来了,她之前的记忆有点偏差,bǎngjià自己的不仅仅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车上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应该是半路上的车,又半路离开了。
她的脑袋开始剧痛,也许是心理作用,想起这个场景她都会头痛。
但是再痛,她也必须去想,太好奇到底是谁想害自己。
当时的情景就像蜗牛一样爬了回来,黏糊着她难受无比的心:
她上车冷不防被司机扎了一针在大腿上,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等她醒来,听见有个人在打电话,打电话的就是这个声音。
对,除了司机,副驾驶座上还有一个。
司机催促他快点说完,好赶路。
他骂了一句:“啰嗦!”
这声音与现在这一句“啰嗦”一模一样。
她对声音的记忆力与辨识度非常人能比。
她可以不记得人,但是能够长久地记住声音。
正如她当初失忆,什么都忘了,钢琴曲却忘不掉一样。
她听到电话的内容对自己十分不利,想办法滚下车逃跑,但是又被司机追上了......
怎么现在才想完全?!
之前她的记忆把两人混淆成了一个人!
这个bǎngjià者再次出现,针对性十分强。
放跑都凯,留下自己。
看来,自己的命别想保住了。
------------------
都凯总算到达下一个村庄,舌干口燥,根本记不得喝口水。
他遇着人就喊:“帮——”
可是根本发不出声来,只有疼痛感。
他的嗓子早焦干焦干,赶紧喝水,蓦然发现谷玉的手机和包都还在车上。
他伤心地拿起她的手机,正巧有电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