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碰壁了，她才会有所收敛，免得她老不服气。
他事先已经跟物业经理打过招呼，所以并没有真的去物业，而是直接就开往88号别墅。
这里的别墅相隔都很远，各有各的院子，有的院子是开放式的，有的造了很高的封闭的围墙。
绿树丛中，隐约现出88号别墅乳白色的围墙以及红瓦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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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垐摁响铁门上的门铃。
铁门是欧式造型，一寸宽的栏杆间焊接了镀金玫瑰花。
但是因为很久没有维护过，花朵的颜色显得很晦暗，栏杆靠近地面的部分甚至腐蚀出了铁锈。
半晌，有个50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微胖，出现在房子的大门口，小跑着下了台阶，穿过前院过来。
他并没有开门，而是隔着铁门谨慎地问：“请问你们找谁？”
“章芜在吧？”宋垐问。
“您找她什么事？”他眼睛露出警惕的神色。
“你是什么人？”宋垐打量他，从他腰上系着的围裙来看，应该是章芜家里的雇工。
“我是这里的管家。”那人回答。
“警察shàngfǎng业主，需要告诉你具体想干什么吗？”白雪蜜威严地反问。
“是，是。”他赶紧打开铁门，把他们引进客厅，请他们坐下，然后说进去找老夫人。
白雪蜜打量房子，这房子的豪华程度没得说，但是——
是不是太冷清了？
她和宋垐坐了大半天，没有看见一个人，更没有人过来递茶。
“吽~呜！呜！呜！”不知什么地方传来动物的叫声。
声音细微而凄凉，若有若无，就像是从地底下渗上来的似的，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宋队，您听见什么了没有？”白雪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