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四年,她还是那么美丽,气质更加地优雅,怎不令自己心动?
自己曾经说过,世间的女子,非她不娶。
现在若再次问自己,还是同样的答案。
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几天前他就知道了他俩举行了婚礼的消息。
当时心就凉了。
尊重现实吧!
他痛苦地转身,到饮料台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想压下心头的火。
可是,一杯酒下肚,却像油一样让火烧得更旺。
他再给自己倒一杯。
往日被她拒绝的屈辱竟然又冒了出来,逐渐占了上风——
凭什么谷玉不可以属于自己?
自己哪一点比穆融恒差?!
他再次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去,脑袋完全被火苗考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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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玉忽然惊醒。
她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如同死去的人一般,一动不动地睁着,定定地看着头顶银白色的遮光帘,后悔不迭。
后悔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后悔那么信任都凯,竟然上了他的贼船!
但是后悔有什么用?
接下来该怎么办?
自己该怎么面对穆融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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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塔妙尼岛大约有150海里,游艇仍旧急速往前行驶着。
都凯靠在栏杆上,海风狂撩着他的刘海,冷却着他身上躁热的细胞。
他忍不住就神经质地笑。
如果是这样,何不劝她立即与穆融恒离婚?
不过,假如她再嫁给自己的话,就是二婚的身份了,自己的父母能够允许这样的媳妇进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