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假如我可以劝说谷玉离婚并嫁给我,您能不能允许我娶她?”都凯趁机问他父亲,“她.....她尽管已经跟人结婚,但是其实,我是她的……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是你个人的私事,你自己看着办!”那边啪地挂上了电话。
都凯被打入深渊的心腾地飞奔起来。
自己这不是因祸得福吗?
父亲是因为对自己失望至极,所以放宽了对儿媳的要求?
简直太棒了!
他激动地跳起探戈,仿佛手臂里正挽着谷玉。
“笃笃笃!”门被敲响。
“请进。”都凯连忙端正仪态。
父亲这通电话是及时雨,自己的焦虑一扫而光,增强了信心来处理谷玉这件事了。
翻译进来,严肃地问他照片是怎么回事。
“放心,我以都氏的信用担保,我已经彻底把照片删了。”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如果不是看都氏企业的面子,我根本就不会背着大使馆出面调停,希望你不会令人失望。你处理不好的话,我会倒霉。”翻译半谄媚半严厉地说道。
“是,是。”都凯感激地说道,“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能不能允许我见见谷玉,我当面跟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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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融恒回到家,章芜已经搬离。
据保姆小吉说,章芜被她姐姐章雯带走了。
也好,穆融恒巴不得章芜不住在这里。
整个房子显得空荡荡的。
他再次给谷玉打电话,但永远是“电话已关机。”
这让他心神不定,很后悔选了奉扶桑花为国花的斐济——
自己在此之前,真不知道会对扶桑花粉过敏。
那红艳的花朵,像蛇的舌头一样吐出长长的花蕊出来,现在想起来还令自己心悸。
他站到窗前。
窗外湖边的小船,身上系着的那朵大红花,已经泛白。
想想与谷玉结婚,洞房夜一日未圆,折腾了一圈,却把她给弄丢了,真是窝囊得慌。
她可是自己的妻子,把她丢了怎么可以让自己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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