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突然响起,在这密封的房子里强烈地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朵。
“妈的!”举槌子的放下凶器,去拿自己的手机。
接完电话,他招呼同伙:“走!”
穆融恒被他俩又戴上头罩,然后被强行推上了车。
“要带我去哪里?”他紧张地问。
“闭上你的臭嘴,如果你想留住自己的狗命的话!”
他不敢再吱声。
经过一段长距离的驾驶之后,他被扔下了车。
暴雨立即将他淋得浑身湿透。
隐约有鱼腥味钻进他的鼻子,还有远处呜呜的船鸣低沉的拉扯着他的耳膜。
自己这是在江边吗?
他的手被绑住,没法取下头罩,什么也看不见,不敢动弹,怕掉江里去。
“噼!啪!轰隆隆——轰隆隆......”一阵雷在头顶滚过。
他赶紧蹲下来,以避免被雷击。
“有人吗?”他尝试着问。
但是没有人回应。
“有人吗?”他开始大声地喊。
此时的他的确就在江边。
那俩人特意把他放在这四周没有民居的荒芜的岸边。
只要他往前挪步,就会掉进浑黄的江水之中。
他的手机,早被那俩人扔进了河中。
如此暴雨的天气,无人会来这里,够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