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莫辛把奶奶的轮椅交给了洪亮,他一个人在屋内慢慢悠闲的来回走动,就像是散步一样,殷莫辛看着这间屋子,功能应该是泡茶休闲之用,但似乎又不对外开放,虽然摆放着四组茶台,但很明显,只有那姑娘的茶台才是可用茶台,其余三组茶台都是摆设,看样子,这间茶房是专供那姑娘用的。
殷莫辛走到茶房的西面,看到墙上的一幅字,殷莫辛可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一看是宋词【醉翁吟】,殷莫辛不尽倒吸了口气,【醉翁吟】这个词牌很少有人用的,历史上有名的【醉翁吟】也只有苏试填过一道,而现代人以这词牌而填写的词真是少见,他到要看看是谁能用这个词牌填词的。
殷莫辛走上前去,认真的看着这首【醉翁吟】,殷莫辛看到这首词还有“题记”,“题记”为“咏茶”,不尽会心一笑,还真是应景,在细致一看,这书法到是与三大院、文昌馆所书有神似之处,看来是出自一人之手了。
殷莫辛仔细的看着这首词,心里暗叹,若这个“依尘”是当代的人,还真是难得,难得在这浮躁的社会中,还有人潜心研究古诗词,有机会到是要与这写词之人结交结交。
就在殷莫辛欣赏着宋词书法之际,他的另一边传来了争执之声。
殷默进到依尘的茶房,没有看到她要寻找的踪迹,就直接让洪亮把轮椅推到了茶台旁,风树也来到了茶台前,风楠跟着风树,但并没有走近茶台,郝雨梅紧紧尾随着风树,也到了茶台前,这时,问题出来了,茶台前的空间容不下这些人,所以,殷默、殷雨梅就争执了起来。
殷默、郝雨梅俩老太太从在大门口相互就不对付,殷默之所以对郝雨梅示好,是殷默想找一颗临时棋子,但郝雨梅没有上勾,殷默心里堵着一把火,正没地方发出去了,正巧郝雨梅就撞上了。
“老太太,你腿脚不方便,就不要来这等公众地方啦,好好在家休息”殷默一听这个老chùnǚ竟然看不起她,那意思是要让她腾地方?殷默那吃过这个亏啊,当即就用眼睛瞪着郝雨梅,郝雨梅看都不看殷默,继续发挥她了无遮挡的毒舌,“老人家,赶紧回去吧,这轮椅也忒占地方了,影响大伙在这里品茶的气氛了”,殷默再也无法忍受了,她干脆把轮椅横了过来,好吧,殷默这样子一做,茶台前就只够她一个人的位置了。
殷默不仅把轮椅横在了茶台前,嘴还没有绕过郝雨梅,“这是哪里来的老chùnǚ?还不赶紧找男人把自己嫁人,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殷默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郝雨梅听到这个老太婆如此说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没有想到,老太婆嘴毒,眼睛比嘴还毒,老太婆是如何看出她尚未嫁人的?
郝雨梅真是低估了殷默了,殷默自小在沈家长大,沈家对子女的教育堪称全方位教育,而且沈淑尤还传授过她一些“九莲心脉”打坐炼气的方法,对一些基本医理,殷默也略知一二,再加之她阅历丰富,识得郝雨梅是怎样的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