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爵听到二“黑”的问题,乐了,是啊,谁不心急,说真心话,他是最心焦的,这可是关系尘儿性命之忧的事,可是,他又不能心急,他要借对手决战的心里,把事情彻底地解决了,而且要不留后患的了结,于是,他也安抚二“黑”道,“有你们用武之时的,到时,‘猎人’想要捉‘狼’,你们就反击‘猎人’,嗯!”
大伙儿讨论结束停止后,陆子爵与沈宇沫交换了眼神,只看到沈宇沫冲着陆子爵微微地点了一下头,随后,陆子爵凝望了尘儿一眼,站起了身,对众人说道,“诸位,我们这次面对的对手,强大、狡诈,有备而来,而且已经对我们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的目的,不仅要收服我们的民族文化及传承,还想征服我们的民族之心,这只是他们的广义目标,也可以说是战略目标,具体到实际行动上,沈家就是他们第一个要征服的对象,他们不仅要掠夺沈家的传世秘籍,更要使沈家巨服于他们,所以,我们要看清楚他们的真实面目,虽然经过了近百年,但他们的本性依旧没有改变,还是贪婪、掠夺,灭我之心,从未断过”,说到此,陆子爵强压制着激动的内心,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阐明现在的状态。
“现在”,陆子爵扫了大家一眼,继续说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明日,殷默的下葬礼各方人士均将登场,也将拉开双方决战的序幕,但是,我们不打无准备之战,兵法曰,‘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陆子爵深呼吸一口气,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已经处于被动的局面之下,但又不能为应战而应战,应该有一个全套的作战计划,于是,他继续说道,“所以,我们虽然时间紧,任务重,但我们不能见子打子,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制定出一个全面的作战计划,变被动为主动,掌握主动权,战场上只有掌握了主动权,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屋内所有人都在认真地听陆子爵的讲述,包括几位女士,也在聚精会神地听取陆子爵对这场经济战的讲解与剖析。
尘丫儿抿嘴望向“准相公”,她没有想到,老陆在专注工作的时候,魅力十足,声音温和有力,最重要的是,老陆话语间表达出来的大义,正是沈家所倡导的民族之义,不由而同的,尘丫儿眼睛里流露出了关切与欣赏。
陆子爵接收到了尘儿眼睛里的内容,心里一阵狂喜,他与尘儿相识以来,尘儿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带有近乎崇拜的眼神看他,他浑身就像过电一样,精神也为之更加振奋,嘴里说着事,眼睛却盯着尘儿。
尘儿看着“准相公”用炽热的目光看着她,心想,刚才还表扬他来着,这男人倒好,还自恋起来了,这样子,如何工作?岂不被大伙儿笑话了去?于是,尘儿随即给了“准相公”一个大白眼。
老陆与尘儿之间微妙地互动,尽收在尘儿老哥的眼里,沈宇沫把头微微低了下去,握嘴偷乐,心说,看来还是尽快把内兄的婚事办了,否则,这位内兄要是犯了错误,旁人能说什么呢?半月后,爷爷、奶奶回“竹山”,就让陆家老爷子会晤沈家老爷子,让二位老爷子把二人的婚事定下。
遭到白眼的老陆,只好赶紧收回那颗心猿意马的心,端正态度,马上进入了工作状态,就听陆子爵说道,“高吉星作记录”。
“明白”,高吉星马上应答了他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