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机场到回家的路上,他已经搞定了让老婆通过陆夫人梅若云,邀请他们下午参加陆家晚宴的事情,有了这个邀请,他们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参加陆家晚宴,他要把今日陆家晚宴设定为达到他目的的预备战场,之所以是预备战场,是因为,这个战场只是为女儿婚事的最后翻盘,还不是他打底牌的最后战场。
晚宴上他要亲自出马,为女儿求婚,沈家算什么,风家又算什么,要论家世,欧阳家现在可是“官家”,沈家、风家就是草民而已,陆家不是最讲究门当户对的吗?真要与草民为伍,真不要颜面啦?他可不信。
于是,回到家中,他马上吩咐老婆与女儿,下午一定要盛装出席,让老婆亲自为女儿梳妆打扮。
下午时分,他换上了一套黑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走到老婆、女儿面前,当他看到老婆与女儿的装扮时,很是满意。
叶绮晴身穿一条暗红色、丝绒、长袖拖地旗袍裙,白色丝质披肩,与之搭配的是一套从项链、耳环、手链均是满绿的翡翠首饰,头发高盘于头顶,再加之她高挑丰满的身材,以及保养得很好的肤色,真就是一个富贵佳人的风范。
欧阳绍晖对这个老婆一直很满意,老婆绝对是这个世上最懂他的人,既是老婆、又是知已,他眼里放着光的看着老婆,把老婆看得娇羞地瞪了他的一眼。
他收回放在老婆身上的目光,再看向女儿,女儿今日身穿一条随身麻棉粉色过膝长袖裙,脚踏一双粉色半高跟皮鞋,脖颈上自然下垂一条同色同料的长条围巾,头发梳成两条小辫子,也是从双肩下垂到脖颈两侧,一套粉色珍珠首饰,长款项链、两个耳坠、两串手链,再配上一个粉色珍珠手包,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
他看着女儿,不住地点头,赞叹老婆真不愧是艺术家,女儿就是他们的作品,看看女儿现在的样子,要气质有气质,要模样有模样。
叶绮晴也看着女儿,自豪地对老公赞美道,“怎么样,老欧,咱们曼曼哪一点输予那野种,看看,咱闺女,温婉、优雅、知性、美丽,大家闺秀也就是这样子的,我就不信,男人会不喜欢?”
“嗯,好、很好、非常好!走了”,欧阳绍晖刚要带着老婆、女儿前往陆家,但却发现女儿站在原地不动地方,不尽问道,“女儿,走了呀!你的幸福马上就垂手可得了呀!”
欧阳尔曼瞅着自家爸、妈,眉头轻拧了起来,说道,“爸,你就那么自信吗?要是.......”,欧阳尔曼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楚楚可怜地盯着老爸。
女儿没有说出要说的话,作为老爸,欧阳绍晖当然明白女儿的担心,他抚摸着女儿的肩,安慰地说道,“女儿啊,你要有信心,如果今日,陆家,当然主要是陆子爵,还不知趣,那我欧阳家也不是好惹的,陆家就等着破产吧!”
“是啊,女儿”,叶绮晴赶紧安慰女儿,“梅若云如今可是欠着巨额外债,他们要是不识时务,哼,陆家到时,颜面尽失不说,他们还要替陆夫人还巨额债务”。
爸、妈对她说得这些内容,她都知道,但是陆家可不是软柿子,会被爸、妈牵着鼻子走吗?她还有些担心。
“可是,爸、妈,陆家破产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呢?”欧阳尔曼问出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嗨,女儿啊!”欧阳绍晖真是拿女儿没有办法了,平日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就想不明白了?于是,他讲解道,“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能拿到陆家十分之一的家业,我们欧氏还怕谁呢?嗯!”
欧阳绍晖看了看时间,催促着母女二人,“再不走,就晚了”。
欧阳一家整装待发,坐上了由专职驾驶员驾驶的车辆,向着陆家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