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弟,我们九生堂出事了!”
听了龚自珍语气惊慌的电话,萧离一惊,急忙问道:“龚老,怎么回事啊?”
“江兄弟,你现在忙不忙?我现在外地回不去,可否麻烦你帮忙到九生堂分号看看?”
“好的龚老,我这就去!”萧离顾不上问是什么事情,挂了电话便赶去了九生堂那家新开的分店。
刚下出租车,远远便看到一群人把医馆大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里面有人在乱糟糟的叫骂。
“大叔,这是出什么事了?”萧离拉住一位看热闹的老者,蹙眉询问道。
“九生堂的药差点吃死人,病号家属带人过来闹了。”老者说道。
九生堂的药差一点吃死人?
萧离眉头微蹙,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九生堂是龚老的爷爷辈创立的,这块金字招牌传承了上百年,医术和善名远播,从未听说出过什么问题。
而且萧离知道,作为一个操作成熟的老字号医馆,龚振和爷爷在迫不得已使用稍有危险的药材时,都会谨小慎微控制好剂量,怎么可能会吃死人?
“我们这样相信九生堂,你们竟拿劣等中药祸害人,像你们这种无良医馆,根本就不配再开下去!”
九生堂门口,一个身穿蓝t恤的男子面色通红怒斥道,同时还颤手捣着小神医龚振和几名白大褂的脸,神情激动。
他身旁的轮椅上瘫坐着一个中年男病号,那人面色泛白,嘴唇发紫,神色痛苦,呼吸浅促,萧离一看还真是中毒的症状!
病人一只手上插着输液管,吊瓶就悬挂在他轮椅上方延伸出的铁钩上。
t恤男是病人的弟弟,轮椅旁还站着两个满脸怒容的女人,分别是病人的妻子和弟媳。
看到哥哥的惨样,t恤男的情绪波动很大,“我们不过是来九生堂治个咳嗽啊,竟然就被毒成了这样,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九生堂出了这么大事,爷爷又不在江州,也只能由分号负责人龚振站出来独当一面了。
此时他面色苍白,额头和鼻子上都是冷汗,嘴里一个劲儿的嚷着,“不可能,我们的药不可能吃死人,你胡说!”
他身后那几个医师也都面色难看,垂着头呆立不语。
“我胡说?那你看看这方子是不是你们九生堂开的,这药是不是在你家抓的?!”
t恤男怒吼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处方和抓药单据,扬在手中不停的抖动。
“我们百年九生堂的方子和药,不可能有问题!”龚振紧色厉内荏地说着,冷汗刷刷流淌。
“能给我看一下吗?”
这时萧离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伸手接住那张方子和单据。
“江……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