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今日乃是家母寿宴,你我之间的误解,可否改日再说?”
“聘礼都已经送过去了,欧阳君,你可对得起我?若你早有婚约,又何必与我海誓山盟?”
“白姑娘,话不可乱说。你喝多了,来人,请白姑娘去休息。”
“我看谁敢碰我!”
一把锋利的匕首被女孩儿抓在手中,她满脸泪痕,却依然高傲的挺直了脊背,声嘶力竭,宛若岸上苦苦挣扎的鱼。
“有话好好说,别冲动,白姑娘,欧阳公子早有婚约,他乃是磊落君子,怎会是你口中那等不堪之人?有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你这是做什么?”
“就是,你平日里横行霸道大家都忍了,怎不要脸的如此污蔑欧阳公子?”
“欧阳公子还救过你性命,你却恩将仇报污蔑于他,白家尽出些什么东西!”
“要不你低低头,给欧阳公子做妾如何?”
“如此品行,做妾也辱了欧阳家门风。”
不知是谁先开始,欧阳家的人还未说什么,嘲讽不堪的言论便劈头盖脸的朝白染砸了过去。
忘恩负义、不知羞耻、放荡成性、刁蛮粗俗、不洁……
人们的斥责冲昏了女孩儿的头脑,愤怒与耻辱占据了全部,她举刀伤了欧阳君,在一片愤怒惊恐的慌乱中,握着刀的手指松开,却又被什么倏然抓紧划向她的喉咙。
陆燕然猛然惊醒了过来,她睁大双眸看着屋顶,好一会儿方才抬手抚向了喉咙,一双眸子黑沉沉的,满溢着不甘与浓烈的杀意。
自尽?
分明就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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