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蜡烛和香炉,就是法坛!竟然有人在父母家里直接开坛做法,要偷他们的寿元!
如果他晚来两天,恐怕就见不到母亲了……
“妈,你先坐会儿,等爸回来,我就接你们走。”
“对了,那蜡烛和香炉,是谁来放的啊?”张乾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张母怔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是玥玥从庙里求来的。”
“玥玥?”张乾这才想起来,刚才那两个痞子在要房租的时候,母亲是说了女儿这两个字的。
可他记得没错的话,他爸妈就只有他一个儿子啊!
“对!玥玥是我和你爸收养的孩子,十二年前,我们刚搬到贫民窟,就在垃圾堆旁边看见她,她当时得了肺炎,快不行了,我和你爸把她带回家,用土方法给她灌药,把她救活了。”“她也无家可归,就认了我们做爸妈,她在社区服务站上班,每个月能挣回来不少钱,都给我和你爸买药了。”张母说着,又叹了口气“玥玥是个这几天加班,都三天没回家了。等会儿你爸回来了,我让他去看看。”
张乾眉头微皱。
他点了点头“等会儿我陪你们一起去,带上她,就跟我走。”
话音落下,张乾就走到了墙角。
他取出来一枚铜钱,直接套在了那白香的顶端。
接着又食指捏住香尾,往上猛地一提!
顿时,一根白香,竟然变成了暗红色!
那根蜡烛疯狂的燃烧起来,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靡靡的烛火味道。
香又有变白的预兆,张乾冷哼了一声,一脚踹飞了蜡烛。
蜡烛直接被踢到了屋外!
那香也彻底熄灭了。
张乾将香取了下来,拿了一张纸抱住。
“妈,玥玥被骗了,这不是个好东西,放在家里久了,是会伤人性命的。”
“可……这是月月从庙里求来的啊,还说先生讲的,驱灾多福,很难得才求来。”张母茫然不解。
张乾笑了笑“妈,你儿子这些年,可学了不少东西,救我的人,是很有名的风水师,我还继承了他的铺子。这东西我专业,您相信我准没错。”
张母这才点了点头,神色中还有几分担忧。
也就在这时,屋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砰的一声碎响,窗户上的玻璃被砸了个稀烂。
“老赖婆!长本事了啊!房租欠着不给,还学会叫人动手了!”
“的,赶紧让那小杂毛也滚出来,老子今天要你们命!”
恶毒的咒骂声从屋外传来。
张乾眉头一皱,直接朝着屋外走去。
张母也慌了神,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路边站了起码二三十号人,有的手里还拿着西瓜刀,钢管一类的东西。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男人,四十来岁,额头上还纹了半个龙头。
他倒是穿的正正经经,白衬衣,西裤。
不过他的神色,却很凶煞。
张乾上下打量他。
他也在打量张乾“就是你这个小杂毛,动手打我兄弟?”
“王爷,误会,都是误会。”
张母腆着脸赔笑“这是我儿子张乾,刚才都是误会,等会儿玥玥回来,我就把房租给您送过去。”
“小乾,赶紧给王爷道个歉!”张母推了推张乾。
王爷冷哼了一声“道歉有用的话,我还带这么多人干啥?要么赔十万块钱出来,要么把命赔出来!”
张母被吓得都站不稳了。
十万,杀了她也拿不出来啊!
张乾扶着母亲,眯着眼睛看着光头男人。
“王爷是吧?你印堂凹陷,驿马骨开裂,颧骨灰败,一副死人面相,没几天好活的了,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钱,等你死了,好给你老婆养野男人吗?”张乾这一句话说出来。
那二三十个痞子都被气炸了,挥刀就要砍张乾的嘴!
王光显脸色也很难看“小杂毛,你嘴挺毒,等会我把你牙一颗一颗拔下来,我看你还说的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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