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玺眼中寒芒闪烁,直射祈惊阙:“她不是你的妻子,九千岁一个阉人,说有妻子,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祈惊阙反手扣住我的肩头,偏头凝视着我,声音冷凝如尘:“酒儿,你告诉他,你是不是我的妻子,是不是要跟我回去看娘亲?”
我咬了一下嘴唇,对着赫连玺道:“皇上,奴婢是他的妻子,要和他回去看娘亲。”
他威胁我,如果我不跟他回去,如果我不承认,我的娘亲,就再也见不到了。
“阿酒……”
“皇上有太多的朝事没有处理,臣同夫人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祈惊阙说完带着我转身就走。
我想扭头看赫连玺,祈惊阙阴冷的凉凉说道:“夫人娇弱,脖子别扭断了。”
瞬间寒意从脚底心蔓延,我就像被毒蛇缠上,紧紧的脱不开身。
祈惊阙带着我从皇宫一路畅通无阻回到了酒肆卫,他的房间,一把把我甩在床上。
我被摔得生疼,把头上的簪子摸了下来,祈惊阙嘴角一翘露出一抹轻蔑。
簪子露出锋利的刀刃来,我手一反,对着自己的胸口,嘴角牵起:“我记得你说过,我是你的软肋,在皇宫里你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有些不相信,我怎么就成了你的软肋?”
他俯下的身体顿了下来,目光盯着我手中的簪子:“你是在对我耍狠?”
“当然不是了。”我冲着他勾了勾手指头,他皱起眉头,看了我良久,还是慢慢的弯下了身子。
我伸手扣住了他的脖子,他身形一僵,我手中的簪子,送进了他的身体里,“是你先对我耍狠的,不管我是谁,我是我,我最讨厌别人扼住我的脖子,用死来威胁我。”
血液滴落在床上的声音,格外响亮动人。
祈惊阙脸色没变,就像我捅的不是他一样,“不死,总是会报复回来,酒儿,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的行为可真是让我犯糊涂,之前还恨不得掐死我,现在我捅了他一刀,他却是满满宠溺。
我的手伸进他的怀里,在他的怀里摸出他随身携带的半块军号令,冷笑一声,垂下眼帘,用力的一推,毫不留情的把他推下床:“谢谢九千岁提醒奴婢,奴婢是木九儿的九儿,不是你念念不忘想要报复的死对头姜酒,劳烦九千岁千万不要叫错人了。”
祈惊阙摔倒在地,没有爬起来,而是仰面躺着,手压在伤口上,望着房梁:“不会叫错的,你是酒儿。”
他的话让我揣测他话中有话,不解他话中的深意,从床上跳下来,跨坐在他的肚子上,掐着他的脖子,咬着牙齿恨然:“木九儿的九儿,不是喝酒的酒儿,别记错了。”
祈惊阙对于我掐着他的脖子,他不慌不乱眼中闪烁着疯狂,狂笑起来。
我眉头一皱,不明他笑什么……他却伸手一把扯过我。
我一个大骇,他一个翻身掀起,我和他的位置调换,我在下,他在上。
他的身体死死的压着我,俯身噙住了我,口舌在我口中搅动,带着毁天灭地的绝望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