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源自恃远征有功,心高气傲,当面出言侮辱了白远云和白书客,但那白书客并未理会,且白书客身边还跟着个乞丐。”
“乞丐?”毛象升愣道,“能和白家公子走的近的,又怎么可能是些寻常乞丐,他白府的奇人当真多啊。”
毛象升又问:“大理寺呢,没去白府拿人吗?”
“白家公子都走了一个时辰了,加上在后厨的碗上发现了致黄源死的毒,证据不足,又因白书客身份特殊,这大理寺是不能乱拿人的。”
毛象升愤恨道:“大理寺那群废物,那大理寺卿柳出凡曾是白远云的副将,又怎么可能为难他儿子?”
“要不我们动手?”那卫士问道。
“不可!这白府上神秘诡异,谁知道又有哪号人物?”
就在毛象升思考对策之时,又一侍卫跑了进来,禀报道:“大人,厂公召见。”
毛象升哪还敢久留,快步和那侍卫去见厂公了。
东厂议事厅内,一个头戴官帽,长得半肥的宦官坐在位首,在他的身边,不少的朝廷重臣依次而坐,不过他们有的面色惶惶,有的却泰然自若。
只是这些官员旁,还坐着几个打扮粗俗的汉子,还有几个穿着道袍的半吊子道士。
“各位大人,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七煞岛慕岛主的爱女慕天行居然被阎罗门的人给劫持了!”
坐在首位那宦官开口说道,只是他的声音尖锐无比,不男不女,看起来甚是难听。可在场众人无一人面露嫌弃,这位宦官,乃是当朝九千岁,东厂厂公魏忠贤!
“魏大人,我七煞岛是一定要救回我侄女的,你就说吧,那阎罗门把我们小姐关到了哪里?!”
一个长相狠厉,脸上还有一道疤的汉子站了起来,激动道。
“慕二岛主,本公也知你救人心切,但那阎罗门之人狡猾无比,我们也不知道慕小姐到底在何处。”魏忠贤安抚道。
“嗨!”慕二岛主只能坐下。
“那我峨眉派的《天心琴谱》又在何处?”那几个穿道袍的道士又说道。
原来,他们几人乃是峨眉派的前辈高人,峨眉派原掌门被杀,《天心琴谱》被阎罗门所得,所以这几人一路调查,几年过去,来到了京城,听闻东厂发现了阎罗门总部的踪迹,所以才出现在这。
“呵呵,把人带出来,我们审给大家看!”魏忠贤冷笑一声。
众人只见议事厅的门被打开,三个东厂侍卫拖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囚犯走了进来。
那囚犯体无完肤,两腿瘫软,若不是侍卫拖着,根本走不动,一看就是被折磨得够呛。
“这是我们抓住的阎罗门的奸细!在严审之下,他一口气交代了很多的东西。”
魏忠贤又拍拍手,一侍卫拧了一桶水过来,浇在了那囚犯的头上。
那囚犯慢慢转醒,只是他的眼中满怀恐惧,面色也很垮塌。
“我且问你,你可知慕小姐在哪儿?”魏忠贤严厉地叱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慕,慕青衣被我门的人给押走了。”
那囚犯吓得语气断断续续,看起来是被折磨得太凶了。只是他这幅语气,可信度看起来高了不少。
“那你门总部在哪儿?”魏忠贤又问。
“我,我不知道......”那囚犯急忙摇头。
“当真不知道?”魏忠贤表情一变,猛得一拍桌子。
“大人,小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平常只听孙小姐的命令.......”
“那这孙小姐是谁?”魏忠贤急问。
“兵部尚书孙承德家大小姐。”那囚犯如实招供道。
“拖下去。”
魏忠贤挥挥手,那三侍卫早就知道他的意思。还没等那囚犯反应过来,侍卫的刀就已经砍了下来!
一条血线从半空划过!
这一幕惊呆了在场所有人,说杀就杀,当真是东厂作风!
其中不乏胆小的官员,吓得一哆嗦。
“想必大家都明白了吧。这兵部尚书孙大人就是阎罗门背后的人!什么鬼阎罗,只有他孙承德!”魏忠贤阴冷地笑道。
“魏大人,照你这么说,那兵部尚书大人就是鬼阎罗了?”
说这话的是峨眉派的一老道人,江湖人称千手老道,凭借一手掌法,也曾叱咤江湖。
“那还能有谁?”魏忠贤问道。
“可兵部尚书掌管兵部,手握重兵,我一江湖小小门派,又如何和兵部尚书斗?”
峨眉派的人摇摇头,如果阎罗门的背后真站的兵部尚书,他们一小小门派,怎么和人家斗?人家派遣重兵,还不把你峨眉山都给踏平了?
“呵,我七煞岛之人可不怕这些朝廷中人,任他什么尚书,敢掳走我家小姐?”慕二岛主怒道。
“诸位莫急,诸位莫急,大家放心,我东厂今天请大家来,肯定是要给大家一个办法的。”魏忠贤站起来,对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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