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起床啦。”
第二日,白舒被小翠的敲门声吵醒。
昨日晚上,他心情郁闷之下,一不小心修习到了太晚,以至于现在日上三竿,也没起来.......
白舒见天色不早,也便起来了。
小翠还在门外大声喊道:“公子,你真懒啊。”
“哎。”
白舒出房门后看见小翠,昨日晚上积留下来的不快倒也消散,可表情还是有些难看。
“公子你什么表情啊,我叫你起床还不好吗?”
小翠见白舒叹气,还以为他在埋怨自己呢。
白舒眉头舒张而开,笑着回道:“没有啊。”
“那公子你为什么大早上起来就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小翠却跺了跺脚,很是不信。
白舒道:“心烦意乱所以不高兴。”
小翠一脸天真地说道:“嗯?公子有什么可烦心的呢?我每天看见公子就很开心呀。”
白舒看着小翠可爱的脸,面对她这天真话语,他的内心真的百感交集。
有些话说的好,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对你嘘寒问暖的人你却随意展示你的脾气,而那些与你素未谋面,关系疏远的人你却表现得毕恭毕敬。
人啊,就是贱的......
白舒想了想,憧憬地说道:“小翠你说我们去这游历这大明江山怎么样?”
小翠甜甜笑道:“好啊,公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嗯。”
白舒也想好了,这皇城的事管他屁事,这皇帝,这阎罗门,这东厂又与他何干!
既然皇城已无牵挂和事端,他难不成留在这里当别人的眼中钉或者绊脚石?
他只要自己想守护的,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与自己安身就好。除此之外,权利,国家又与他何干呢?
小翠问道:“公子我们要离开皇城吗?那这房子怎么办?”
“留着吧。”
“嗯,那公子我们要去哪儿啊?”
“一个没有江湖的地方。”
小翠很是迷糊,问道:“什么叫没有江湖的地方?”
小翠问了他许多问题,而白舒都一一回答,并没有表现得和以往一样不快.......
“那好吧,公子你等我收拾一下,我们下午走怎么样?”
“嗯。”
白舒拿了几本书,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他又从密室中拿出长剑,练了一会儿剑。
知道他的底细和实力后,无论是阎罗门还是东厂那边的人都没有再派人来监视。
就在他认为下午就能离开之时,麻烦却又来了......
门外齐刷刷的脚步声让正在练剑的白舒顿觉不妙,这是找上门来了?
他叫小翠先行躲好,之后再把剑放在石桌上,一旦有人想强来,他就动手!大不了杀出皇城!
可他明显感觉到外面一行人气息比较弱,多半不是练武之人,并且还在喊:“白公子在吗?”
听那声音,甚是尖锐,莫不是太监?
“谁啊?”
白舒把剑藏好,去开了门。
“白公子,在就好,我是皇上的传讯太监,你叫我刘公公就好。”
一太监在一众兵士的簇拥下守在门外,见白舒开门,便这样说道。
白舒看那些兵士的打扮,应该是锦衣卫之人。
“刘公公有何贵干?”白舒问道。
那刘公公取出一黄色圣旨,口中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诰曰.......”
念完开头,那刘公公见白舒依旧站着,居然不跪,便斥道:“此乃皇帝诰命,为何不跪!”
白舒心想,跪?劳资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你叫我跪一个太监,一张擦屁股都嫌脏的纸?
白舒板着脸反驳道:“家父为国立下赫赫战功,死后却得如此待遇,皇恩负我在先,我又为何要跪?”
“大胆!”
刘公公身后的锦衣卫拔刀相向,白舒却面色不改。
刘公公只好叹叹气,道:“罢了罢了,定国将军一代忠骨,我们又何故为难他后人?”
他示意锦衣卫放下刀,继续念起了圣旨。
刘公公念了一通,这圣旨前面说的都是白舒他这个世界的老爹如何如何忠心为国,反正就是用能夸的词都夸了一遍,而中间又说白舒过得怎样怎样惨,以此来凸显白舒的品格如何如何地高。
这最后,就是招白舒前去中和殿,接受皇恩封赐,赐他为从五品武略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