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凌凄晨和易明昭二人,已赶到白云城中。经过祝家庄数日平乱,昔日不见人影的城集,现在也有了几分光景。
二人牵马过集,出了城门,向北急行,便到了祝家庄境地。不料行至中途,竟遇祝家庄小足截道,对方尚有十几个人,个个手持利器。
凌凄晨见状,言道:“你们想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还想强抢劫财?”
为首一个言道:“我们不劫财,只劫马,只要你们留下马匹,我们便不与为难,给你们放行。”
凌凄晨怒气言道:“休想,再不让路,别怪我剑下无情!”
那人见凌凄晨穿戴不俗,一看便是富贵之人,又言道:“如若你肯施舍几个小钱,我放你们过去,也不是不可!”
凌凄晨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看你手段如何?”话说话,凌凄晨纵身下马,凌空出剑,攻向十几个小足。
众小足见状,挥兵迎上。凌凄晨丝毫不惊,利剑在手,腿脚并用,片刻功夫,众人皆已受伤倒下。
凌凄晨豪言道:“见你们这般嚣张,手段也不过如此,如今躺在地上,可还想要马要钱?”
话音刚落,远处一人打马来到,手持长戬,杀气腾腾,向凌凄晨攻来。
凌凄晨见状,运气上身,全神应对。
来人正是祝子义,只见他驭马飞驰而到,刹时,长戬已击向凌凄晨。凌凄晨横剑以挡,当场后退,祝子义挥戬横扫,戬劲凌厉。凌凄晨施展轻功,躺身避让,戬过一瞬,纵身而起,挥剑刺向祝子义。
祝子义见状,亦是纵身而起,长戬带劲,勃然击下,直压凌凄晨。
凌凄晨起剑格挡,受劲落下,双足限地三寸,奋力卸劲之后,挥剑再攻。
片刻之后,二人已过数十招,凌凄晨难承气劲,已渐落下风。刹时,一个不经意,祝子义长戬便制住了凌凄晨。
易明昭见状,急忙叫道:“壮士高抬贵手,勿伤我兄弟性命。”随即下马前去。
祝子义豪言道:“如此好说!留下马匹,你们走吧。”
易明昭:“多谢壮士,我们两匹骏马,留下便是。”
凌凄晨叹息言道:“哎!都怪我学艺不精。”
易明昭上前关心问道:“凄晨,你没事吧,我们走吧!”
丢了马匹,二人只能徒步而行,走到心月湖,沿湖而上,时隔刻余,易明昭见到了一座阁楼。
易明昭指着前方阁楼,对凌凄晨言道:“凄晨,你看前面,有一座阁楼,我们前去讨一碗水喝吧!”
逃亡路上,二人一直马不停蹄,早已干渴难耐。凌凄晨听言有水,即回道:“好!”
凌凄晨边走又边言道:“这帮人劫了我们马匹,也不问你我要钱财,便放我们走人,你说奇怪不奇怪!”说完,等着易明昭回答。
易明昭听得,即言道:“他们如此看重马匹,想必也是一方霸主,为了组建骑队,征战四野,抢夺领土吧。”
凌凄晨听得,叹息言道:“你分析得应该不错,我小妹为欧阳龙渊办事,也在四处劫夺马匹。”
易明昭安慰言道:“凌姑娘也是被迫无赖,她若不投靠欧阳龙渊,细雨山庄上下,定是在劫难逃。”
行走许久,二人也走到阁楼外围,其中奇花异草,景色宜人,用篱笆隔离外界,透露主人心境之广,超凡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