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十七上辈子也是北方人,从小就见惯了雪,但这不影响她喜欢。
雪会让人想到纯净、浪漫以及童年。
她会想起童年堆过的雪人,打过的雪仗,即便是孤儿院长大,那些也是难忘的回忆。
她拉开客厅的门,有冷风呼的灌进来,白茫茫的雪地,连小白猫都好奇的迈着猫步走出来,到了廊下台阶边踩了几个小脚印,又默默退回了屋内。
盛嘉沉取了她的羽绒服披在她身后,看她乖乖穿好了,才道:“好了,带小朋友去玩雪了。”
“什么啊,你才是小朋友,是我带你。”
“是是,我很笨,都不会堆雪人,全要老婆帮我了好不好?”他从善如流的接口道。
赵十七飞了他一眼,心里却觉得屋外的白雪,都变成了糖一样,是甜的。
先前吃饭前,盛嘉沉给司机和佣人今天放假,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
赵十七戴着毛线帽子,手上是一双手套,她兴冲冲的在院子里滚雪球,帽子上的毛球球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盛嘉沉帮她做了雪人的身体,她负责了雪人的头。
玩到后来完全不觉得冷,反而有些热。
雪人成形了,她摘了帽子戴在雪人的脑袋上,又去找雪人的五官去点缀,而盛嘉沉已经在堆第二个雪人。
赵十七装扮好了她的雪人,兴冲冲的喊他:“哥哥帮我拍照。”
盛嘉沉将滚好的更大的雪人身体放在她的雪人身旁,挑眉看她:“你叫我什么?”
赵十七想笑,盛影帝对于称呼有种很意外的执着,从前她叫他盛影帝时被纠正,现在叫哥哥还纠正。
她拍拍雪人的身体,甜甜的叫他:“老公帮我拍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