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陈知墨又主动加了一首,“接下来这首《未央》最后一首歌,送给大家。”
赵十七愣住了,彩排的时候并没有让她唱这首,而且这算是陈知墨比较早期的一首歌了,属于古风歌曲,但传唱度也很高,不能说不会唱,但具体歌词她根本记不住。
她有些不懂他是临时起意,还是特意安排,但舞台上不允许发呆,赵十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紧张的全身发麻。
陈知墨对着她笑了一下,抬手将一个小巧的耳机塞到了她的耳里,里面有这首歌的完整播放,她稍稍镇定了一下,就听他对台下的歌迷说道:“这首歌是临时加的,十七没有跟我彩排,我只是希望,能唱出来。”
由陈知墨引领,赵十七听着耳返,头皮发麻的把这首歌给混了过去。
时间拖的越久,她越是不自在。
而她不知道,在舞台的前排,坐了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奇怪男生,不同于周围兴奋的歌迷,他静静的坐着,拒绝了旁边的人送他的荧光棒,全程也没有喊过陈知墨的名字。
甚至一开始,他都昏昏欲睡,不像是来看演唱会,反倒像是来睡觉的。
直到十点钟,赵十七上台,他才总算提起了精神。
在看到陈知墨牵着她的手唱歌时,他似乎有些不淡定了,他坐直了身体,将碍事的墨镜摘了,皱眉看着舞台上。
等到陈知墨唱完最后一首歌的时候,他似乎比舞台上的人还紧张,戴着口罩都似乎呼吸不过来,他抬手将口罩往下拉了拉,几乎要急死了。
为什么这个人还不宣布,他究竟想怎么样?
他恨不能跳起来去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