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入眼帘的,尽是些名贵古玩、字画、珍宝、名 器,可谓是琳琅满目,数不胜数,足见此间主人的富有。
若非要比较的话,叶兰的那间若兰殿寝宫与此相比,除了大小相差无几,其余的简直是……
如同“金屋”与“茅庐”、“金银”与“粪土”的差别。
而这些,尚且还算不得什么,真正吸引眼球的,是在江离右前方的角落里,一个精致的上好楠木架子上,摆着的两个物件。
哪怕是在光线并不算好的位置,却是依旧显得非常晃眼,而这两样东西,其实皆为极易常见的乐器,一支竖萧和一把五弦琴。
当然,倘若仅是普通的琴、萧,即使样式奇特些,也就是寻常的宝物而已。
仔细一看便能发现,萧乃是完全由精纯的红晶打造,就这般小小一支,其价值,便不在江离送人的那副白玉棋盘之下。
再看那琴,样式和普通的名琴也差不了许多,但在它周身却渡满了一层与红晶价值相差无几的厚厚紫晶。
而且,这二者根本非是寻常人能拥有的,即便是在这中央帝国,拥有此二者的人也并不多见。
再看向那红得有些发暗的琴面时,江离只希望它莫要是那传说中数百年都难得一见的“长生木”才好。
更关键的是,眼前这些东西,极有可能尚且只是表面上的,他忍住要怀疑,这屋子的主人,是否是把白帝宝库里的东西抢了一些出来。
只不过,这些宝物虽好,江离却不是个爱财之人,虽然他一直在盯着宝物看,并非是有何贪心的念头,而是他根本不敢去看屋里的两个“活宝贝”。
在屋中正前方,那张宽大、精致的床榻上,正有两位“妖女”在上面坐着,或许不应该说“坐”,而是应该说“躺”更何合适。
称她们为“妖女” ,并非是指二人乃是妖族女子,而是因为她们除了长得像“红颜祸水”一般之外,穿得实在是太“妖艳”了一些。
一人身穿艳红,一人附着艳紫,用“姹紫嫣红”四个字却也形容不出她们衣裙艳丽的十分之一。
如果仅是如此,也不足以让江离“害怕”得不敢去看。
二人的衣裙,说是衣裙或许还不太准确,更像是在二人的白肉之上搭了几片“碎布”,此刻不仅“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暴露,只怕风一吹便掉落在地了。
更让人觉得有些不堪入目的是,她们的举止实在太过亲昵,彼此之间“摸来摸去”,几近隐秘之处,不时还有娇声阵阵传出。
于是乎,江离只能“假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去看那“不该看”的人,在欣赏完了宝物之后,只敢低头看着桌上的酒水、果子。
见此情形,身穿“艳红”衣衫的那位女子传出一阵娇声细语,略带些责怪地嗔道:
“你这冤家,这么多年不曾来看望我姐妹二人,还要人家主动去那深山老林里才能见你一面,如今好不容易把你盼来了,怎地入了人家的闺房,却看也不看我二人一眼,难道我们不美吗?”
另一位身穿“艳紫”衣衫的女子,正躺在她的怀里,也娇声附和道:“就是!难道是我和姐姐不够美吗?在这帝国内,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将我们姐妹给生生吃了。”
两人的声音,一位成熟魅惑,一位稚嫩清甜,稣得让江离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更是如遭电击一般,全身发麻。
轻咳了两声后,道:“美!美!若是有人敢说你二人不美,恐怕这都城的老少爷们儿,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将其淹死。”
红衫女子仍娇声道:“既然知晓我二人极美,你为何却瞧都不瞧一眼?”
紫衫女子接道:“难道先生也是那喜新厌旧之人?还是觉得我们已然人老珠黄了?”